口。
總共十三刀。
刀尖和於幽的手臂相撞,火花四濺,戳在他胸口的刀,更是沒辦法突進一步。
白月色變,往後疾退。
不過於幽怎麼可能任由他來來去去,雙手一錯,行雲流水一樣叉開,然後整個人像一座被斧頭劈開的大山,被天地偉力擠合到了一起。
太極!如封似閉。
突然間,於幽在白月的眼裡,好像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牢籠,籠罩了白月前後左右的退路,一下把他定死在原地。
“糟糕!”白月心頭如刺般炸開。
手中的短刀驚現,是一把形狀怪異的超合金爪刀,以極其奇怪的方式四處刺擊,想要抵擋於幽的牢籠鎮壓。
但是他卻不知道,這根本不是真正的牢籠,而是內功讓他產生的幻覺。
真正的攻擊,卻在於幽雙手合併後那一記衝拳。
呯!
白月像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胸口微微凹陷,嘴裡鮮血狂噴。
“你到底是什麼人?難怪我總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原來是你要刺殺我。”於幽不急不慢地走到白月身邊,把他的爪刀踢開,蹲下來問道。
於幽的精神力何其強大。
任何對他有敵意的人,他都能未卜先知,在心裡產生警兆。
但是這個曾經把他當做偶像一樣崇拜的青年,卻有一種可以掩藏自己敵意的手段,甚至讓他看不穿修為,這樣的人,來頭必然不簡單。
而且那一連串的刀光刺擊,在速度上就算比起慕容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更陰更毒。
如果不是他練成金剛八法,又有超纖維背心護體,可能就要受重傷。
“我低估你了,沒想到你會這麼強。”白月臉如金紙,胸腔裡被於幽的太極衝拳打中,五臟六腑幾乎都裂了。
還能說話,也多虧他意志夠強。
“你選的時機不對,是李家派你來的麼?”於幽搖搖頭。
他唯一能想到的對手,就是被自己連番打擊的李狂和李寒。
白月慘淡地搖頭:“李家想要殺你,不用請我,我只不過是一個海外殺手,進不了華夏的地界。其它話我不會多說,落到你手裡,要殺要剮隨便你處置吧。”
說完輕輕閉上眼晴,秀氣英俊的臉龐,一片死氣。
做殺手,被要殺的對像打敗,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
本來這種死法,他自己就可以執行,但可惜的是,他這個人不喜歡嘴裡含著東西,又或者是太自信了,才會落到現在這種連死都無法自己掌控的境地。
可是他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於幽說話,或是致命一擊。
等他再睜開眼時,於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居然不殺我。”白月躺在地上,喃喃念道,眼中多了一絲奇怪的光彩。
於幽早已經離開了那裡,他不是不想殺白月,對待敵人,於幽向來不會仁慈,但是這裡畢竟是紐約市區。
凳兒又是警察,他如果光明正大殺了人,不管那個人是什麼身份,他都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於幽暫時還沒有凌駕於法律之上的能耐,所以他要忍住殺心。
不過要是白月還不知好歹,再敢對他有什麼想法,於幽並不怕做一回亡命之徒。
紐約黑市,比起以往人多了不少,自從於幽和慕容一戰之後,很多以前不來黑市看拳的人,都相約而來,只是為了能夠得到一些領悟。
這幾天,穆劍鳴的手下,收錢都收到手發軟。
於幽一進黑市,立刻就有人報告給穆劍鳴知道,很快幾個黑市的保鏢找上於幽,帶他去看已經組裝好的中能機甲。
一個巨大的倉庫中,一臺高達四米的機甲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