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嗎?”
高小官人忙應聲是,那內侍倒也沒有再說話,看著平王恢復情緒,他鬆口氣退回去。
“殿下說的是。”高小官人說道,“只是,那程娘子非同一般女子,想要與她說親只怕不容易。”
平王不屑一笑。
“以往都說你驕悍,此時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倒還不如那程娘子肆意驕縱呢。”他說道。
高小官人如同溫順的貓兒一般帶著幾分羞愧笑了。
“殿下說笑了。那都是外人嫉恨我父親的權勢,故意汙衊與我,我在家如何殿下還不知道嗎?父親對我們兄弟管教甚嚴。”他苦笑說道,“要不然這次跟那程四郎在德勝樓相爭。我怎麼會如此狼狽不堪,還不是怕父親得知責罰與我。”
平王笑了。
“的確狼狽不堪,當時你就該好好的打他們一頓,如今白白吃了虧還擔著笑話。”他說道。
“殿下見笑了,殿下休要說了,再說下去,我就真沒臉出來見人了。”高小官人擺手慚愧說道。
“要是不把那程娘子解決了,你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平王說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程娘子自己豈能做主?”
高小官人笑。
“殿下還小。難道就要做媒了嗎?”他說道。
這笑讓平王覺得羞辱。
“本王做不得媒,那太后可做的?”他豎眉說道。
“太后?”高小官人幾分驚訝幾分惶恐,忙擺手,“這種事怎麼能驚動太后,那豈不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