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他年輕時候也是一美男,是當時不少閨中女子的夢中情人,小王妃完全是繼承了兩人的好處。
行禮的眾人又是一陣高呼:“謝王妃。”
“大家都過來幫忙搬東西吧。”許正下令道,然後彎身對著蘇煙染道:“王妃,奴才帶您進去。”
“好,勞煩許管家了。”蘇煙染低聲說道,跟著許正踏進了寧王府。
許正在旁邊走著,彎著腰邊走邊對蘇煙染說道,“王妃,您的院子已經給您收拾好了,若是您有什麼不滿意之處說出來,奴才讓人重新佈置……”
“許管家,你不需要彎著腰和本王妃說話,站著就行,本王妃聽得到。”蘇煙染打斷許正的話,淡聲說道。
看著許正這般和她說話,她很不習慣,雖然早已知道這是社會使然,但是還是看不得如許管家這般恭敬的,他應該是為了遷就她的身高,才彎著腰和她說話的。
許正稍愣,先道了聲謝,然後直起了身體,一路行去,一路向蘇煙染介紹,而周嬤嬤胸口鬱悶,一路默默無聲的跟在其後,但是心中不免一緊,一路上王妃都是懶散的,就是個不聽話的孩子,而從到了洛州城外,王妃就像是變一個人一樣。
王妃一反在路途中的懶散,就好比她反覆糾正她要自稱“本王妃”而她很多時候還是自稱“我”,但是此時她卻是不用提醒就自稱起“本王妃”。
她一直以為王妃是不怎麼會說話的,不想開口說話或者是不善言辭,但是剛才和許正的幾句話,卻是禮數與威嚴恰到好處。
周嬤嬤想了會兒,覺得這一定是她一路上的訓話起了作用,是她教導有方才讓王妃露出一個王妃該有的威嚴與氣質來,只是她不禁又有些發愁起來,王妃若是太精明瞭些,對她似是有些不妥……
天色已經暗了,整個王府中都高高掛起了燈籠,王府的下人在最前面打著燈籠,昏黃的燈光下,斑影駁駁。
蘇煙染頓住了腳步,抬頭看著上方,門洞上方掛著兩盞燈籠,在風中微微晃動著,依稀可見中間的一塊牌匾上雕刻著“染煙閣”四個大字,原色木頭上在字型上塗著黑色的漆,就像是在木頭上書寫的一般。
許正跟著停住了腳步,隨著蘇煙染的目光抬頭看了眼剛才掛上去沒多久的木匾,低下頭說道,“王妃,這裡就是您的院子,染煙閣,是王爺親自題字,前幾日才讓人雕刻好掛上去的。”
“哦……”染煙,正是她的名字的一個顛倒,煙染,染煙,她突然覺得染煙比較好聽起來。
染煙閣雖然是叫做閣,但是並不是一座閣樓,而是一座院子。
走進院子,一條青石板路蜿蜒曲折,一旁是一叢鬱鬱蔥蔥的小竹林,大概兩平米左右,而青石板路的另一旁栽著花卉,此時金黃色的迎春花開的爛漫,小小的花朵一串一串兒,點綴在綠色花叢中,有一個不大的池塘,可是卻未栽種如荷花睡蓮的植物,不知道里面是不是養了一池錦鯉,只是現在什麼都看不到。
許正推開了房間的門,將蘇煙染迎了進去,向她簡單的介紹了屋子的佈局。
“王妃,奴才讓下人傳膳過來,您先用膳,然後讓人送些熱水過來,讓您解解乏。”
見蘇煙染應下之後,許正退出了房間,不一會兒就有王府中的下人端著食物進來了,擺放在桌上。
四菜一湯,都是她愛吃的,蘇煙染正準備動筷,卻被周嬤嬤阻止了。
“王妃,現在我們身在寧王府中,這裡不比我們在相府中,也不是我們自己準備的食物,我們得小心才是。”周嬤嬤說的一本正經。
蘇煙染放下了筷子,定眸看著周嬤嬤,淡聲道:“不知周嬤嬤有和高見?”
周嬤嬤被蘇煙染這一刻露出來的冷漠有些驚,蠟燭的火苗跳動,坐在位置上的王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