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不攙雜的咖啡,這杯咖啡本來是為聰明的富蘭克林太太準備的。但是,黑斯廷斯,只要你稍微想一想的話,你就會明白,儘管我對已經發生的事情非常清楚,然而我明白,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我無法證明已經發生的事。倘若富蘭克林太太的死被認為是其他原因而不是自殺的話,懷疑就無可避免地要落在富蘭克林或朱迪絲的身止落在兩個完全無辜的人的身上了因此,我採取了完全正確的行動‐我重複了富蘭克林太太那些極為讓人難以置信的要結束自已一生的話,並且加以強調,使之成為可以確信無疑的話。我能夠做到這一點‐也許我是唯一能夠這樣做的人。因為你知道,我的證詞是有份量的在謀殺這類事情上,我是個經驗豐富的人假如我確信它是自殺,那麼,自殺的結論就會被接受。我看得出來,這叫你感到迷惑不解,而且你很不愉快但幸好你沒有真正的危險。可是,我死了以後,你會想到這一點嗎?這個念頭會不會象一條盤在那裡的邪惡的蛇一樣,不時地抬起頭來,說:&ldo;設想一下,會是朱迪絲嗎……?&rdo;也許會這樣的吧所以,我才把這些寫下來。你必須知道真相只有一個人對自殺的裁決是不滿足的。這就是諾頓。你知道,他那血淋淋的買賣失敗了正象我講過的,他是個虐待狂。他想看到各種各樣的情緒,懷疑、恐懼、法治的紛亂。不過,他什麼也沒有得到他安排的謀殺出了差錯。可是不久,他就看到,有一個辦法可以使自己得到補償。於是他開始放出各種口風。在更早的時候,他佯稱在望遠鏡中看到了某些東西實際上,他有意給人一種不容懷疑的印象也就是說,他看見了阿勒頓和朱迪絲的一些有失體面的行為。但是,由於他沒有明確說過什麼,他就能夠用不同的方式來發揮那件小事。譬如設想一下,要是他說他看到的是富蘭克林和朱迪絲〕那麼這件自殺案就將有趣地節外生枝了!也許它會使人懷疑這是不是自殺了……所以,我的朋友,我決定,那不得不進行的事必須馬上進行了。我安排你在那天晚上把他帶到我的房間裡來……現在,我要把發生過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你毫無疑間,諾頓是很樂意把他自己編排好的故事講給我聽的。我沒有給他時間。我清楚而明確地把我所掌握的關於他的全部情況告訴了他。他沒有矢口否認,沒有,我的朋友,他靠在椅子上,嘻笑著是的,沒有別的詞可以形容‐他嘻笑著。他問我,我對於我的這些可笑的想法,將作何處置。我告訴他,我打算將他處死&ldo;啊,&rdo;他說,&ldo;我明白了。用匕首或者用一杯毒藥嗎?&rdo;那時,我正打算和他一塊兒喝點巧克力。他喜歡吃甜食,這位諾頓先生。&ldo;最簡單的辦法,&rdo;我說,&ldo;就是一杯毒藥了。,我將我剛剛倒出的一杯巧克力遞給了他。&ldo;既然這樣的話,&rdo;他說,&ldo;我喝你那一杯,而不喝我這杯,你不會介意吧?&rdo;我說;&ldo;毫不介意。&rdo;實際上,這是無關緊要的。正象我已經說過的那樣,我也服用安眠藥。唯一不同的是,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天天晚上都服藥,我已經獲得了一定的抗藥性,一付足以使諾頓先生沉沉入睡的劑量對我卻影響極小。那杯巧克力本身就是摻了藥的。我們喝的量都-樣。他喝下去的那一份及時地發生了效力,而我喝下的卻對我無甚影響,特別是當我吃馬錢子鹼補藥來抵消安眠藥作用的時候,就更是如此了那麼,我們來看看最後的結局吧。在諾頓睡著以後,我把他放在我的輪椅上‐這很容易,輪椅上有許多種機構‐並將它推回了原先的位置,就是簾幕背後臨窗的突出部分然後,柯蒂斯&ldo;照料我上床&rdo;在萬賴俱寂的時候,我把諾頓推回了他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