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沒有再與他唱反調,反倒是爽快的應允,出乎勞倫斯意料之外,不過他雖然感到詫異,倒是仍私心地認為雅各是畏懼他的權威,而且為人子的,遵從父親的命令,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很好,那麼我希望你和梵妮能好好相處,可別冷落她了。”
不知他在高興個什麼勁?雅各不為所動的說:“你說完了嗎?”
“怎麼?你還有事要忙?”他那不耐煩的語氣,令勞倫斯短暫的喜悅迅即消失。
沒有再搭理他,雅各側過身子,淡淡的瞥了一眼神色黯然的易綾甄。
“走。”雅各拉著她的手,往側門走去。
易綾甄只能怔愣地任由雅各拉著她往屋裡走。
被拋下的梵妮目露妒意,惡狠狠的瞪著易綾甄的背影。
就在此時,蹲在草地上的託比齜牙咧嘴地對著梵妮汪汪大叫,令她懼怕的收回眺望的目光,轉而看著對她大吼的狗兒。
狗兒的叫聲,令勞倫斯不耐煩地道:“沒事養只沒用的畜生作啥?”他鄙夷地瞥了一眼仍舊喊叫不休的狗兒。“梵妮,別理會那隻畜生,我們進屋裡去。”
梵妮急切地跟在勞倫斯身後,生怕兇惡的狗兒會突然撲向她。
看著她一臉怯懦,勞倫斯取笑的說:“不過是隻狗罷了,沒什麼好怕的。”他牽起她的手輕拍。“先找人把你的行李搬進臥房裡,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再告訴華德,知道嗎?”
“嗯!我明白。”她漾起笑容。
雅各待那個東方女人雖然並沒有特別的關愛,但是以目前的局面來說,對她已經足夠造成威脅,她一定得想辦法把她從雅各的身邊趕走,否則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她的夢想就無法實現。
“你強拉我到你房裡做什麼?”她羞憤的甩開手,因為在這房裡多待一秒,她就會想起昨夜的羞辱,心裡有著揮之不去的難堪。
“女人,我勸你最好不要用這種態度對我說話。”雅各按捺許久的怒氣終於在此時發作。
他的大吼,令易綾甄當場瑟縮噤聲,但仍是倔強的睜著圓目瞪著他。
“從今天起你就搬進我的房裡,等會兒去叫佩兒幫忙你搬衣物等用品,聽到沒有?”
“你要我搬進你房裡?”易綾甄瞠目結舌的皺起眉頭。
“答案已經很明顯,你自己很清楚,還需要多問嗎?”
“可是……”她難為的攪弄著手指,不安的環顧著四周冷硬的臥室格局。
看著她那副受驚的樣子,雅各心中的無明火又燃起,他怒聲道:“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你給我照做就成了。”
易綾甄覺得心裡那愈益擴大的空虛,漸漸令她快要不能負荷,她不懂他為什麼對她如此冷酷,絲毫不顧她的感受,那種漠視令她傷透了心,不知自己要忍耐到何時才能獲得解脫。
她要的不過是最簡單的幸福罷了,為什麼他就是這麼吝於對她付出一丁點的關愛,哪怕只是短暫的關懷,也足以令她繼續撫慰自己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雅各靜默地注視著她的黑眸,那抹一閃而逝的哀傷,他看在眼裡,雖然心裡起了一絲的憐惜,但還是決意漠視他所看到的。
他凜著聲說:“我希望你在傍晚前將一切都整理妥當,明白嗎?”
他那霸道的強硬作風,著實令易綾甄不服,奈何自己就是沒有膽子違逆他的意思,只好逆來順受的點頭答應。
“我現在就去找佩兒幫我。”易綾甄小聲的說完後,便轉身離開。
看著她落寞的背影,雅各緩下一直緊繃著臉,眸中泛起前所未有的溫柔,可是向來冷淡內歛的他,隨即一掃心裡那股異樣的柔情,推開房門往書房走去。
他們這一前一後的離去,讓躲在一旁觀望著的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