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鑫琪滿臉淚水,好一會兒才哽咽說道:“皇上,我父王也是不得已的,五年前被人下了蠱,如果不聽五毒教的話,身體裡的蠱蟲就會喝乾我父王的血,吃掉父皇身上的肉,而且自從種蠱之後,每月月圓之日,將會是我父皇最為痛苦的時刻,身體裡的蠱蟲發作,疼得整夜睡不著覺。”
“那五毒教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已經五年了,為什麼你父王不早向朕說明?”賢宗皇帝厲聲問道,心裡震撼不已,不管如何,這端親王和魔教有關,那就不對,要知道這五年,可以改變很多事情。
呂鑫琪跪在地上,不停磕頭,說道:“原本他們以我們整個王府的性命要挾父王做一些違法,不過這都是偷偷摸摸的,而且影響不大,父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給他們辦了,但在今年六月,這五毒教的五毒使者,來到王府,說讓父王進京刺殺皇上。我父王抵死不從,他們就控制父王身體裡的蠱蟲,使父王每隔五天都會和劇痛一次。才短短几個月,父王現在已經被折磨的瘦骨嶙峋。然而此時,我父王終於知道了那些魔教並不是僅僅想要金錢,而是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哦?那你知道他們到底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賢宗皇帝輕聲問道。
“他們想要皇上您的命,那想必是危害我們大宇朝江山社稷的大事。父王不能趕過來,所以讓我過來冒死向皇上說明情況。那些人為了能夠控制我,在我身上下了蠱。如果我不聽他們的話,我也難逃一死。不過我父王說了,我們端親王府的榮耀和性命都是皇上的,而且還說絕不會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父皇讓我冒死給皇上報信,希望皇上趕緊拍有能之人去湘西,剷除五毒教。”呂鑫琪沉聲說道,“父王因為五年前的貪生怕死,造成了很多人無辜死去,自知罪孽深重,了無生念,一心求死,求取皇上的寬恕。”
賢宗皇帝猛地抬頭,說道:“你父皇和我是生死之交,能做到這一點,朕已經深感欣慰了。至於你說你中蠱了,不知道會怎樣?你現在向朕彙報情況,那些五毒教的人知道了,會怎麼樣?”
“反正最多是一死,父皇千叮囑,萬囑咐,讓鑫琪一定把訊息帶出來,至於生死,鑫琪已經置之度外。”呂鑫琪剛說完,便急忙站起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把小匕首,大聲說道:“皇上,快躲開!”
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手上的匕首瞄準賢宗皇帝,要往賢宗皇帝的的身上刺去。
賢宗皇帝大驚,原本說的好好的,怎麼會翻臉就要刺殺他。
呂鑫琪滿眼的悔恨,嘴裡繼續說道:“皇上,我身上蠱蟲發作,控制不了自己!”眼看著要刺到賢宗皇帝,急忙頓住,用另一隻手拉著拿著匕首的手,“皇上,趕緊躲開,來人啊,來人啊!”
呂鑫琪的神智也開始迷糊起來,大聲喊起來,希望有人進來,把他一刀殺死,這樣他就不會發狂了。
鐵慕青原本從御書房走了,但想到一些有關湘西的事情,想當面問問呂鑫琪,便又回來了。離得很遠就聽到打鬥聲,還有呂鑫琪的呼喊聲。鐵慕青運功急忙飛到御書房,夏公公已經在和呂鑫琪打鬥,賢宗皇帝雖然躲在一邊,但並沒有想象中的狼狽。
猶豫鐵慕青的加入,鐵慕青一腳踢過去,呂鑫琪躲不過,被踢飛出去,趴在地上。可能是因為被腿斷了骨頭,一時爬不起來,但面容猙獰,兩眼赤紅,像是失去了理智。
鐵慕青疾步上前,拍了呂鑫琪的脖子,把呂鑫琪給打暈了。
“把他給我綁起來!”鐵慕青厲聲說道,侍衛們已經拿著繩子趕過來,正在給呂鑫琪綁起來的時候,呂鑫琪突然醒了,猛地騰空而起,把身邊的四個侍衛踢倒了。
鐵慕青不得不又過來和呂鑫琪交手,這時候的呂鑫琪根本就已經沒有了正常的神智,反而像一個只會殺人的傀儡。鐵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