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金媚兒嬌笑,“現在你要找的人,已經出去了,可是金媚兒這些人被你打傷了,該怎麼說呢?”
鐵慕青一聽這話,殺千刀萬惡封建主義,開ji院是合法的,逛ji院他**的也是合法的,反倒她這個正義人士掃黃組,打了ji院的人,破壞了人家的東西,影響了人家生意,這都什麼事啊。鐵慕青心裡別的不行,什麼時候,這麼憋屈過啊。但是現實就是這樣,她是違法。心裡像滴血一樣,拿出十兩銀子,放在桌子上,說道:“這個就當是賠償了!”說完,便轉身離開,因為再不走的話,鐵慕青會被那送出去的十兩銀子,懊惱死。
看著鐵慕青昂首闊步地走出邀月樓,金媚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幾乎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聲音:“去查查這個叫鐵慕青女子的底細,還有去查查剛才那位恩客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晚上就要知道。”說完,一甩雲袖,顯示心情非常糟糕。
紅衣女子也冷著臉,心裡暗罵:“不開眼的東西,三番兩次來找麻煩,等著瞧!”沒有功夫氣憤太久,就去安排去探聽鐵慕青的底細。
到了三樓的房間裡,金媚兒坐在桌邊,倒了一杯酒,仔細品味著酒裡的辛辣,想讓自己的神經處於高度集中狀態,沒想到那個鐵慕青,武功之高,而且好像她們這一行人,好像被盯住了,只是一時間不知道是敵是友,不能輕舉妄動,以免落入被動局面。
鐵慕青跟著老李頭,李大毛,李二毛後邊,去了李家。
“你給我跪下!”老李頭到家之後,一腳踢在李二毛的腿上,“你現在有本事了,學會嫖ji了,好日子才過了幾天,就變壞了。你對得起我和你母親,對得起你大著肚子的妻子,對得起你那沒出世的孩子!”
李二毛也知道自己錯了,不過以前不知道那些窯姐滋味,昨天晚上被拉進去之後,到處香噴噴的,軟軟的,好聽的聲音,而且心裡特別舒暢,那裡的美人比家裡的大肚婆麼偶多了。
“爹,娘,我錯了,我再也不去了!”李二毛知道現在最主要的是認錯,要不然真的能被父母給打死。
李二毛的婆娘於氏,趴在李嬸的懷裡,不停哭泣,為自己難過,更為肚子裡的孩子難過。
“砰砰”幾聲,老李頭照著李二毛的後背又打了幾棍,“這次我就代兒媳婦教訓你,要是你再犯渾,我就把你趕出家門,你不是有錢逛窯子嘛,一分錢不給你,我看你怎麼去嫖ji,那些女人能白白讓你睡啊。”
“是啊,我的兒,人家都說了,戲子無義,*子無情。這要是再去,我們這個家可就散了啊,你是想讓我和爹早點氣死,沒人管你了,是不?。”李嬸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看二毛被打心疼的,兩行眼淚不斷往下漏,兩手用力的拍著大腿,氣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鐵慕青在邊上看著這一家淳樸的人,因為一個人變壞,家不像家。
“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去了,再也不去了!”李二毛連連磕頭,暗暗後悔,發誓再也不去了,讓爹孃,妻子氣成這樣,實在是該死。
這是老李叔的家世,鐵慕青不好多嘴,趁著大家不注意,悄悄回到家裡面。之前買了米麵,隨便燒點粥吃了,洗漱一下,坐在床上練習內功心法,一個時辰之後,才休息。
鐵慕青沒有睡著,而是在想著上午發生的事情,有關邀月樓的點點滴滴,最為好奇的就是那個金媚兒。就在鐵慕青閉目養神,想事情的事情,突然聽到屋頂的瓦片有聲響。要是以前鐵慕青會以為是貓爬到了屋頂,但現在鐵慕青打消了這個想法。
原因很簡單,換位思考,如果她是別有圖謀的金媚兒,今天被人踢場了,那也一定會來探查一番,看看到底有什麼底細。白天不好檢視的內容,晚上會非常合適,天黑好辦事嘛!
鐵慕青把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