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自己穿了衣服。
等見她已經收拾妥當,又是一副我本來就很美的樣子,終於憋不住了問道:“昨天干神馬了,你忘了?”
秦未央捋了捋雲鬢,漫不經心道:“幹神馬,哪個喝多了的沒點怪癖啊。你別少見多怪,等哪天你喝多了也不見得比我強多少”
楚焱徹底無語了,只想躲在某個牆角畫著圈圈。
秦未央明顯就是斷片兒狀態,對於自己昨天的所作所為更是一無所知,更不會知道因為她的一個屁,致使楚焱很長的一段時間對於房事都有心理陰影。
楚焱想算了,反正她也不記得了。自己只當是昨天做的一個噩夢,忘了算了。
將一碗溫熱的粥遞給秦未央,說道:“你先墊墊,要不然一天也不好受”
秦未央吹毛求疵的點了點碗邊,問道:“燙嗎?”
他見秦未央斜睨著他,趕緊狗腿的說道:“不燙了,我早就給你預備著呢。就等你醒了”
秦未央老佛爺似得嗯了一聲。低頭喝了起來。
“那個,昨天秦墨過來了”
“過來就過來了,他找你不是正常的嗎?”
楚焱咳了一下,說道:“他是來找你的”
“來就來了。你說什麼?”
“那個他昨天過來說明天要回京都了,讓你做好準備”
秦未央覺得自己這樣的犧牲是為了秦墨,可是自己也只是想做一個默默無聞的犧牲者,怎麼好死不死的還讓他知道了?
楚焱看著表情冷淡的秦未央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心裡也有些懸,說道:“明天他來接你”
秦未央明顯不信,道:“沒說別的?”
楚焱攪著自己碗裡的粥,頭也沒抬的撒謊道:“沒說”
她想不行,怎麼今天也得過去一趟,探一探這秦墨究竟是個什麼態度。別自己在這裡以為自己深明大義的犧牲,人家覺得自己水性楊花死扒著楚焱呢。
飯也不吃了,站起來說道:“我去看看”
楚焱想攔著,可是這越是攔著不讓去,不是越是說明他心虛嗎?
楚焱淡淡的說道:“那我陪你吧”
“你憑什麼陪我?咱倆有關係嗎?”
楚焱感覺自己直接讓人給捅了一刀,無力道:“昨天還睡一個床上,今天我陪你去,你覺得是什麼身份?”
秦未央冷哼道:“也可能是床伴,簡稱男寵,你要是覺得這個身份你可以接受,那你就去吧”
他讓秦未央的話給堵得死死,要是自己去了也就是她的男寵,自己堂堂一個大燕的攝政王就是再不濟,也不能給人當男寵。
只能放她自己去了。到底怎麼回事,她到底是想腫麼樣?自己一個攝政王委屈她了?
後又想到了昨天秦墨的話,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自己這身份倒是真委屈她了。
明天她就要回京都了,自己是暫時走不了,就剩今天這麼一天了,怎麼也得在她那裡留下好印象。不能讓人家回了京都就將自己給抹殺了吧。
自己麾下倒是有幾個成了親的,要不然想想有什麼招能讓她高興高興?
也不呆坐著了,興沖沖的就進了書房,讓地一去叫人。怎麼在她回來之前也要弄出來給她個驚喜。
一群幕僚到來,就見他們平時猶如神坻一樣的攝政王在傻笑,眾人第一反應絕對是今天出來的時候沒睡醒,眼花了。
地一實在了忍不了了,咳嗦了一聲,大聲道:“王爺,人以帶到”
楚焱臉色如常,先和他們討論了一下處理賓縣暴亂的辦法。然後就開始旁敲側擊的問那幾個成了親的人,平日裡是怎麼哄媳婦的,怎麼搞定難搞的小妾的什麼的。
等到那群人讓楚焱問的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