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劉光福兩人不敢不聽話,但凡過來的速度慢一些,都會被劉海中一頓打。
而二大媽不僅不會阻攔,甚至還幫忙拿棍子。
劉光天劉光福兩人顫顫巍巍的站在劉海中面前,不敢直視一眼。
劉海中怨從心裡冒出,“看看你們兩個這窩囊的樣子,再看看人家蕭雲!差不多的年紀,怎麼差別就這麼大!我怎麼就生出你們兩個廢物東西!”
兩人不敢反駁,低頭老老實實聽著。
劉海中說完,沉吟片刻,將心中火氣壓下去,重新開口。
“從明天開始,你們兩個沒事就往蕭雲跟前轉悠轉悠!都機靈的點,人家現在是卡車司機,能跟領導說上話,你們處好關係,說不準能拉你們進軋鋼廠。”
兩兄弟對視一眼,重重的點了幾下頭。
劉海中瞪著眼,提醒道:“蕭雲說什麼就聽著,要是動手打你們罵你們也給我受著,要是敢的得罪他,我斷你倆的狗腿!”
說完,劉海中才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行了,滾一邊去!”
兩兄弟如釋重負,快步離開劉海中面前。
中院。
蕭雲將燒開的水壺拿給了三大媽,用來燙雞拔毛。
這期間,閻埠貴也進了屋子,參與進三人的話題中。
蕭雲蕭愛國與何雨柱三人都知道閻埠貴打的什麼主意,無非是想在這裡蹭飯,但偏偏三人誰都不提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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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不提是因為這裡不是他家。
蕭雲不提是因為他心裡就不想讓閻埠貴佔自己的便宜。
至於蕭愛國,想法則與蕭雲一樣。
閻埠貴無奈之下,只好將蹭飯的籌碼,半斤生花生米與一瓶兌水的散白拿進屋,希望以此加入飯局。
可三人依舊閉口不提,專心討論給何雨柱說媳婦這事。
蕭愛國更是用提醒何雨柱的方式來勸退閻埠貴。
“柱子啊,給你說了媳婦你可得大氣一點,不能摳摳搜搜的,別到時候人家要什麼你都不給,你光給人拿幾個剩飯盒就想入洞房,這可不行!”
蕭雲聽出來了這其中的意思,回頭望了一眼閻埠貴。
“呦,三大爺,今兒又拿生花生米湊菜啊?可您瞧,我家沒素油炸花生米了,您還是拿回去吧。”
閻埠貴嘿嘿笑了兩下,沒說話,厚著臉皮繼續坐在一邊。
何雨柱沒有明白蕭雲爺孫倆的意思,老老實實的回應著。
“老爺子放心吧,咱不是那摳門的人,不說三轉一響都湊齊吧,但彩禮,婚宴腳踏車這肯定都少不了,不然光提溜個腦袋就找人洞房啊,那擱誰誰都不幹。”
何雨柱本身是形容自己對於女方的重視,可無意中卻成了扎向閻埠貴最深的刀。
剛剛蕭雲與蕭愛國那麼明顯點他,他怎麼看不出來,不過是想厚著臉皮蹭飯罷了。
但現在,何雨柱也跟著羞辱起來,閻埠貴臉上徹底掛不住了,不捨得看了一眼花生米與那一瓶散白,最終放到了一邊的炕上。
“那個蕭老爺子,這點東西你們拿著下酒,我幫著孩他媽拾掇雞毛去。”
蕭愛國沒說話,蕭雲悠悠開口。
“這輩分對嗎?柱子哥叫老爺子,三大爺也叫老爺子,這不是成同輩了?”
蕭愛國拍了蕭雲腦袋一下,嗔怪著說:“竟整一些形式主義,就是叫我活祖宗不也是一個意思,人家尊敬就行了唄,就是小孩叫我同志我也不能挑理啊。”
蕭雲點著頭沒說話。
閻埠貴看著打鬧的爺孫,賠笑一下,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何雨柱拿起閻埠貴帶來的白酒,擰開聞了一下,當即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