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步。
再不濟也要把宮雪的名聲弄得白黑半白,讓她那個有精神潔癖的師傅主動棄了她,放棄和她們家爭奪那套小兩居。
“那就謝謝餘組長替我們家美言幾句了,我們家連老帶小六口人,一個筒子間實在是住不開啊!”
豎著耳朵的張宏城眉毛微微的揚了揚。
哦,原來是這樣......。
餘副組長上了副駕駛,齊豔紅還摸出一包煙來塞給張宏城。
“明子他朋友,今晚可真謝謝你了!幫我把餘副組長他們好好送到車站去。”
張宏城看著手裡的一包紅梅,“高興”的把胸脯拍得山響。
“您放心,您們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準幫您把幾位領導伺候的好好的!”
話剛落音,車子就猛的竄了出去。
嗚嗚嗚~~~。
麵包車一陣風的跑了,掀了猝不及防的齊豔紅一頭灰。
張宏城把車子故意開得超快,看得餘副組長有些心驚肉跳。
“那個小同志,我看你的技術還、還不錯嘛.....,不過也不用這麼......。”
張宏城滿不在乎的笑著一擺手打斷了餘副組長的話。
“小意思,我這技術是天生的!”
後頭一位同行的女同志猜到餘副組長想說什麼,她很懂事的把話頭拉到了自己頭上。
畢竟自己一個女同志說怕車速快是很正常的。
她的話有些委婉。
“司機師傅,你車子開得這麼快,應該已經開了好些年了吧?”
張宏城哈哈一樂。
“哪裡,哪裡,前幾天才學的。”
車裡四個乘客頓時一片安靜。
有個男同志沒忍住。
“不是,不是吧,小師傅,你沒、沒去考駕照就來開車?”
這個梗張宏城太熟了......。
“考、考什麼駕照囉,他們不讓我考啊!”
女同志有點瑟瑟發抖。
“為什麼不讓你去考啊?”
張宏城回答的更快了。
“我啊,一千多度的近視,右腿還是假肢,哪個單位敢讓我考撒?”
後座的兩個大男人已經緊張的抱在了一起。
餘副組長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邊聲音在發顫。
“你、你就不怕嘛?”
張宏城笑容大大的對著餘副組長噴了一口氣。
把女友殘留在自己嘴裡的那點茅臺酒氣貢獻了出來。
“來之前,明子請我喝了兩斤茅臺。”
“酒壯慫人膽嘛,怕個毛線啊!”
“停車,你停車,”四個人都尖叫起來,“我們要下車~!!!”
“停個什麼車撒,”張宏城哈哈大笑,“剎車早壞了~~~~,大家注意啊,下大坡了~~~!!!!”
麵包車帶著陣陣鬼哭狼嚎呼嘯著直奔燈火通明的滬上城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