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殺人,已經對我們的生意造成了很壞的影響!要是一個商町連客人的人身安全都保證不了的話,誰還會來這裡買東西那?所以我誠懇的請杜桑來我們這裡吧!”
好傢伙,這個傢伙倒是不傻,看到我能打就直接挖角!杜飛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沉思良久卻並不表態。
清十郎和三木都面帶喜悅的注視著杜飛,他們認為杜飛一定會同意!這可是名利雙收還不用自己花本錢的好事啊!
但是杜飛最後還是淡淡一笑:“我現在接下了一宗任務,在這宗活沒幹完之前我是不會考慮別的事情的~至於您說的修建道場之事~~”杜飛覺得有些吃人家嘴短,沒有直接回絕:“還是容我考慮考慮吧!”
“呵呵~~,”島井宗室是何等聰明之人,立刻就明白了弦外之音:“既然杜桑還有要事在身,那我們就不挽留了~~”說著他突然拍了拍手,一個身穿和服的女子邁著碎步款款而至,手中託著一百貫錢。
“杜桑,你幫我們殺死了九目長惠,避免他傷害更多的町民。這是我代表全體町民給你的一點謝禮,請您務必要收下!”說完他親手接過錢雙手朝杜飛奉上!
還沒等杜飛客氣客氣,清十郎和三木二人已經幫他收下了:“謝謝謝謝!理事您太客氣了!”
杜飛見狀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聽之任之。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頭問道:“水茶屋的夜香姬姑娘沒事吧?”
“夜香姬?那個有名的歌妓?不知道啊。”島井皺起了眉頭:“從剛才就一直沒見到她,應該是受驚藏起來了吧?應該沒事的!放心吧!博多町的防衛還是很嚴密的。”
且!嚴密就不會讓那麼可怕的角色竄到町裡來殺人了~杜飛心裡想道,嘴裡卻不好意思說。
他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一絲不快,在中原自己從來都不缺錢花,沒想到一場意外使得他不得不接受別人的打賞過日子~~真是~頓好似一股鬱氣鬱結於心!他開始頻頻的勸酒,大有反客為主的意思。島井宗室等人從沒見過如此豪飲之人,也是欽佩不已,一個個捨命陪君子。儘管跟杜飛比起來連個零頭都抵不了,但是一個個倒也十分硬氣強撐著不輸場面。
但是即使心裡再有不甘,身體也是有極限的。沒走幾個回合大部分人都眼歪嘴斜口水長流醜態百出,唯有島井一人不停地舉杯與杜飛推杯論盞且面色如常。
杜飛一見島井竟也是個酒道中人十分高興:在這島國之上總算有人能陪我喝到最後了!
只見島井儘管已經跟著杜飛喝了幾大壇的銘酒,但仍然是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都帶著舊時的一股儒雅之氣。
“哈哈!島井先生好酒量啊!我好久沒碰上同道中人了!今日一定要和你喝個痛快!”杜飛又開啟一罈酒,他嫌用那小杯喝酒不痛快,索性直接將罈子倒拔了起來,只見那些壇內的酒大口大口的消失在了杜飛的唇邊,看的一旁原本很淡定的島井都有些不寒而慄了。
“杜桑。”只見島井哭喪著臉對杜飛說道:“你這是跟我玩命啊~那我只好奉陪了!”
他也用手用力一提酒罈,但是力氣不夠只能雙手平端著一口口的將壇中之酒嚥下,但每咽一口都顯得十分艱難。完全趕不上杜飛那樣揮灑自如。漸漸的他也撐不住勁了,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眼中佈滿了血絲,但是還在勉力支撐著。
“島井兄,現在才剛剛開始~~你可不要現在就認輸哦~”杜飛已經喝得上了感覺,頭腦也開始有些微微的發熱,他肚子裡的酒蟲子都活躍起來了。
而島井宗次這邊卻沒了聲響,原來已經悄無聲息的鑽入了桌底。杜飛醉醺醺的一擺手:“沒勁!這才哪到哪啊~~”隨即他一下子站了起來,順手將地上醉成一灘泥的清十郎和三木拽了起來。
但是此時他們的身子比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