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覺得自己跟她這樣的單獨相處沒有什麼意義.更有幾分自取其辱之感!想到這裡,李千柔輕輕起身.緩緩施了一禮。再離去——就算是敗了,也要敗得高雅!
“你還年輕為何選擇去伴青燈?”杜曉月開口喊住了她。“青燈雖好。但紅顏易老,這樣糟蹋你的才華太可惜了,更何況,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他不愛你,所以你要更加愛自己,你如此糟蹋你自己,不得不說,在你心裡,從來沒有自我的概念吧!一個連自己也不愛的人。怎麼可能得到別人的愛?”
李千柔只是停下了腳步。卻不語,杜曉月緊跟著說:“有時間多出去走走吧,看看山。看看水,開開眼界,感受感受天地的自然美,再感受感受百姓們的淳樸生活,嚐遍生活的酸甜後。也許你會改變你的一些看法。”
李千柔依舊沒有說什麼。毫不猶豫地離去,杜曉月看著這樣的她。只是淺淺一嘆。有些事。還是要自己想得開才好。
“月兒,你這樣說,好像你走過很多地方,看過世間百態一樣!”談文昊從屏風中走出。邊笑邊走到杜曉月的面前。
“你偷聽!”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瞪著這個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不是偷聽,是光明正大地聽!“
“貧嘴!”懶懶地瞪了他一眼。“就算你聽也沒什麼。我又沒說你的壞話,還怕你聽了去不成?”
“月兒,今天我才發現,你是個不折不扣的陰謀者!”託著下巴,若有所悟,意味深長。“難怪我會栽在你的手裡了。”
“才發現啊!”杜曉月笑眯眯地挑眉,“你得感到幸運。一般的人。就算他是想栽,我還不願呢!”
“那朕是不是得感謝皇后娘娘的垂青?”
“臣妾豈敢?能得到皇上的寵愛。是臣妾幾世修來的福分呢!”淺淺地福著禮。不陰不陽地回敬著,本還想說點什麼的。胃裡一陣不舒服,禁不住地扭頭乾嘔著,
“月兒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宣太醫?”
“不用了!”杜曉月輕蹙眉。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恭喜你。你三年抱兩的目稱已經實現了!’.
“啊?!”先是一愣。繼續笑呵呵地將她抱入懷中。激動地問。“真的?”
“不僅蒸,還煮呢!”杜曉月的眉頭還是蹙著,聲音裡也多了一絲埋怨,“我還想著出宮去遊玩兩個月呢,現在好了。哪裡也去不了啦!想起來也嘔。好不容易讓慕兒不怎麼粘我轉而粘他奶奶了,現在又……唉!”
“月兒。別怨啊,明年我們兩人同出宮。微服遊玩半個月如何?”談文昊輕笑,“順便私訪地方官——你不是挺喜歡跟那些地方官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嗎?”
“喜歡又如何?還不是要等到明年!”杜曉月怨著,眉頭更是緊皺了。“上次懷慕兒時。我最喜歡睡覺了,從來沒有嘔吐過;這次可慘了。每天都在嘔。害得我睡覺也睡不安穩了。”
“真的?”談文昊輕蹙眉。每晚與她同寢。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一個月前的事了!現在孩子快四個月了!”杜曉月笑呵呵地說著。同時不著痕跡地後退兩步,“本想著等肚子大起來了,再告訴你的——母后說你吃驚的樣子最可愛了,所以,我也想看看,”那次睡了七天醒來見著他目瞪口呆的樣子外。每天的他都是不可一世的。從未見他為了什麼事而慌亂過,就算上次生慕兒時,太后說他一直很鎮定。即沒有踱步,也沒有急得拍手,端了凳子放在門外坐著。並批著奏摺!當杜曉月聽到這事時,氣得吐血。自個兒痛得死去活來時,他倒是很坐得著、穩定著呢!所以,就衝著這一點,一定要小小地‘報復’他一次!
沒在杜曉月的意料中。談文昊在聽說已經四個月時,剛才的興奮一下子沒有了,更是緊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