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小莉,你沒看到人家連做買賣都口不離主席詩詞嗎?”
“葉阿姨,至於這位攤主是不是位主席詩詞的愛好者,我們不太清楚,但這次他向李洪樞提問主席詩詞,絕對與他喜歡主席的詩詞無關。”耿倩說道。
“怎麼會呢?”
“你聽聽李洪樞怎麼說的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李洪樞說,由於他出國多年,早就將主席語錄和詩詞忘得差不多了,所以,他根本就答不上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這後一半詩句。”
“別說是他了,就算換作是我,現在也答不上來。好在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文字獄橫行的年代了,答不上來也不會有問題了。”梁莉說道。
“那可不一定,雖然現在不會因為答不上主席語錄而受到批鬥了,但因為答不上主席語錄,而被群眾懷疑為境外間諜,還是很有可能的喲。”張錚插話道。
“怎麼會呢?這根本是不搭嘎的兩碼事嗎?”葉芷馨說道。
“如果是在國外的話,葉阿姨說的一定是沒錯的,這領袖語錄和間諜,絕對是互不搭嘎的兩碼事。但在咱們這個習慣於‘人民戰爭’的國度裡,領袖語錄和反諜工作搭上嘎是很有可能的。”張錚笑道。
“哈哈,這倒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照你的說法,李洪樞之所以被發現,應該與主席語錄有關係了?”葉芷馨笑問道。
“葉阿姨說對了,他作為一名經驗豐富,武功超強的間諜,之所以被群眾發現,的確與主席語錄及詩詞有關。”
第一千四百三十七章 反諜土辦法(二更求花)
“不會吧?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無關的話,那他這樣冒昧的考人家主席詩詞,不是有病嗎?”葉芷馨不解的說道。
“葉阿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位賣弄主席詩詞的小哥,不但沒病,而且非常健康,尤其是這裡。”耿倩用手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哦,我算是看清了,這小哥既然不是病人,那他絕對是個閒的沒事找抽的人了。”葉芷馨說道。
“阿姨為什麼這麼說?”
“你想呀?一個小商販,放著買賣不做,去考人家顧客詩詞,一旦得罪了顧客,結果會怎樣呢?”
“怎樣?”
“輕則挨一頓臭罵,重則挨一頓狠抽,這不是閒的沒事找抽嗎?”葉芷馨解釋道。
“哈哈!葉阿姨,你誤會了,人家不是個閒的沒事找抽的人,而是一個愛國愛黨的好市民。”耿倩笑道。
“哦,我說小倩,怎麼回事?怎麼和愛黨愛國扯上關係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聽聽李洪樞怎麼說得就知道了。”
“小倩,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倒是想聽聽李洪樞是怎麼說的呢?問題是我能聽得到嗎?”
“嗨!我說阿姨,誰讓你親自去聽了?我轉述一下他當時的話不就得了嗎?”
“你倒是說清楚呀?”
“我說阿姨,我倒是想早點說清楚呢,問題是你老人家老是打岔,我那來得及說清楚嗎?”
“哦,還真是阿姨的問題。小倩,阿姨不打岔了,你趕緊說吧。”
“得來。李洪樞說,由於他出國多年,早就將主席語錄和詩詞忘得差不多了,所以,他根本就答不上後邊那句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的詩句來……”
“別說是他了,就算換作是我,現在也答不上來。好在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文字獄橫行的年代了,答不上來也不會有問題了。”葉芷馨說道。
“那可不一定,雖然現在不會因為答不上主席語錄而受到批鬥了,但因為答不上主席語錄,而被群眾懷疑為境外間諜或特務,還是很有可能的喲。”張錚插話道。
“怎麼會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