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來……
楚璉不提,並不代表她真的將先前的那件事給忘了,她只是覺得尷尬,不好意思再提而已,胸口的一隻白兔子現在還隱隱作痛呢!
這個該死的賀三郎!
她忍了忍,還是沒能忍住的問道:“你就在這裡?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畫外音:老孃現在好的很,你小子該幹嘛幹嘛,該去哪裡去哪裡,不要在這裡打擾我休息。
賀常棣到底是個聰明的人,一瞬間就聽懂了楚璉的言下之意,他臉色微微有點發黑,任哪個丈夫被妻子嫌棄了臉色都不會太好。
“暖棚有限,隊伍里人多,有些暖棚都是擠著四五個人。”
楚璉咬咬唇,無奈,賀常棣竟然用話堵她。
是啊,這個時候如果真的將他攆出去,可不是叫跟著他來的這群兄弟看他笑話。
有媳婦不陪著,竟然要和臭男人們擠在一起,確實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楚璉在心裡哀嘆了一聲,也就作罷了,反正他們是夫妻關係,而且到如今她對賀三郎也並沒有什麼排斥,甚至在心底還隱隱有些喜歡。
若是做一對真正的夫妻也未嘗不可。
楚璉淡眉蹙了蹙,“那你老實點。”
賀三郎原本已經放鬆下來的表情被楚璉這麼一提,頓時連不輕易紅的俊臉都瞬間火辣辣的。
他艱澀地嚥了口唾沫,覺得自己的手指都是僵硬的。
過了許久,才聽到他低啞的應了一聲,“睡吧,我不動便是。”
楚璉懷疑地看了他一眼,最後輕輕哼了一聲,她把自己的中衣用力裹了裹,這樣防備的動作顯然是完全不相信賀常棣那薄弱的自制力。
剛要閉上眼眸,楚璉猛然想起烏麗罕母子三人。
“和我一起躺在馬腹裡的人呢?”
賀三郎掖了掖蓋在兩人身上的皮裘,將楚璉整個身體都給遮住,“在別的暖棚裡,你不用擔心,有大夫給他們醫治,不會有事的。”
聽到烏麗罕他們都平安,楚璉才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她抬眼瞧了賀常棣一眼,他臉上的紅潮已褪,已經重新變成了平常那個冷靜又冷酷的男人,但是仔細看他狹長的鳳目,還是能從眼底發現一絲難以察覺的柔情。
楚璉眨了眨眼睛,“賀三郎,查出來是誰做的了嗎?”
聽到這句話,賀三郎入鬢的劍眉有些微攏起,他不太喜歡楚璉話裡前面的那個稱呼。
他頓了頓,眉眼低垂,雙眼越發深邃的看向懷裡蜷縮成一團的小女人,好像要從楚璉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你覺得呢?”
楚璉還真擰眉用心想了想,那張白膩微紅的小臉像是一張白紙,根本什麼負面和隱藏的情緒都沒有。
“你說擄走我的人不會是蕭博簡派來的吧?”楚璉語出驚人。
賀常棣烏黑的瞳孔一縮,他與楚璉澄澈的眸子對上,面色愈沉。
“你怎麼會猜他?”
楚璉撇了撇嘴,好像根本就沒看懂賀三郎眼眸深處的猜疑一樣,毫無防備的就道:“這個人腦子恐怕有問題,老纏著我,回門那日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後來在德豐茶樓還藉故和我見面,不過被我推辭了。他是我祖父的得意弟子,高中不到半年竟然就入了翰林,領了實缺,恐怕不是個簡單的。”
她這番帶著抱怨語氣的話雖然沒有將全部實情說出來,但說的話卻都是事實。
楚璉看過原文,知道蕭博簡不是個好人,她來到大武朝的時候就已經決心與這個人劃清界限,現在當然不會讓賀常棣誤會她和蕭博簡的關係。
她可不是原文中的毒婦楚璉,對蕭博簡死心塌地,就算是嫁人也要為他守身如玉。
楚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