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灌溉和輔助運輸的作用。所以朝廷也一直在疏通大運河。
相對於海運船隻,運河船隻明顯就小了許多。但是親王的船隊還是非常醒目,平素江南運河也沒有太多的船隻,故而這支船隊就格外的顯眼。
岸邊,一隊人馬一直在悄悄地跟著船隊。
“哼,狗韃子居然敢到江南地盤上耀武揚威,看我不上去將他們全部幹掉!”一個少年狠狠地說著。
“王兄弟不要著急。”一個老成的人說道,“蕭兄弟已經接近了韃子皇帝最得寵的兒子,他說如果能混進宮便有機會刺殺狗皇帝。如果我們在這裡引發事端,只怕狗皇帝的保衛會加強,到時候蕭兄弟就不好行事了。”
“倒是便宜他了。”王姓少年有些不高興,“杭州城裡那些奸商說什麼了?”
“他們說如果我們能夠給這個狗王爺造成點麻煩,就給我五萬銀票。”
其實在他們偷窺永璇的時候,永璇身邊的人也早就發現了他們。只不過永璇一直秉承外鬆內緊的政策,對於這些暗中偷窺的人並不驚動,反而想趁機捉住他們背後的人。
“王爺,那群人暫時退走了。”一個侍衛低聲道。
“今天走得這麼早?”永璇倒有些吃驚,平素他們都要監視好幾個時辰的。“可有讓人跟著他們?”
“已經有兄弟跟上去了,奴才覺得他們可能是白蓮教的逆黨。”
“朝廷屢次三番要山東、山西兩地嚴打白蓮教,結果卻打而不死,真是可恨!”永璇嘴上這般說,其實永璇也知道如果不是山東巡撫跟山西巡撫故意不出力的話,別說白蓮教,連紅蓮教都滅了。不過兩地的官員貪圖朝廷每年的特別撥款,所以才一直斬草不除根。結果白蓮教已經從山東、山西向陝西、直隸等地蔓延,現在居然連江南都有了。
“王爺若是覺得不妥,不如直接端了他們的老窩,橫豎他們江南的總堂在我們的控制下。”
“現在還不是時候。”永璇擺擺手,“江南素來富庶,若不是有人暗中推動,白蓮教豈能在江南立足?”
“王爺是懷疑江南的那群人?”
“也許吧。”永璇不置可否,“有的時候,有野心是件好事,但是這份野心如果用來對付自己人就不是什麼好事了。——讓杭州的兄弟們眼睛亮一些。”
這些人是永璇從東征軍中選調的特別人才,雖然永璇將大部分的勢力都上交了上去,但是暗中卻扣著一批人,以招商局統計司的名義存在著。再結合顧問司的情報功能,招商局已經隱約有了小朝廷的趨勢。只不過這一切都瞞著所有的人,甚至連金鏞都看不懂永璇的手法。
永璇知道江南招商局與浙商在開發江南上有著矛盾,兩派都想主導這次的大開發以獲得利益最大化。只不過永璇自認為自己獲得的利益最後還是回饋給了國家和社會,所以他不能讓這些錢落在商人的口袋裡。所以招商局與浙商們的矛盾似乎有些不可調和。
正是因為如此,浙商才紛紛地址上海的開發,儘管有徽商,還有湖南、福建等地的商人,但是缺少了浙商,這江南開發就形同虛設。而且最讓永璇氣憤的是,浙商居然在集資興建杭州港,要與上海港別苗頭。而杭州知府與浙江巡撫為了自己的政績,居然對這個興建計劃是鼎立支援。
永璇對這樣不顧大局的拆臺行為感到非常氣憤,所以南下杭州的目的之一就是警告浙商不要亂動,如果情況一旦失控,永璇也不排除採用暴力手段解決這群人。
“王爺。”金鏞拿著一張票券走了進來,“屬下實在不明白為何這中票券會有王爺說的那般可怕。”
金鏞手上拿著的正是有蘇州興隆米行發行的米票,永璇也是偶然間才從靜貞那看到這張米票。米票的面額固定,憑次米票可以從興隆米行提取一旦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