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自己被圍毆,林妃櫻來的那麼晚,據說是在和陳耀慶忙工作的事情,真的就趕那麼巧嗎?
又如今天,謝國棟是陳耀慶的死忠。謝國棟對蘇暖暖意圖不軌,陳耀慶真的一點不知情嗎?他可是酒店總經理,這酒店裡發生什麼事瞞得過他?又為什麼陳耀慶出現的那麼及時,並且毫不猶豫就把矛頭指向管殤詡?
如果說這些都是巧合,似乎就有點太巧了。但是若說不是巧合,這陳耀慶就真的是在下一盤很大的棋。更關鍵的是,沒有幾個人能看透。
虛虛實實,陳耀天此時也拿捏不住。但是陳耀天自信這是遲早的問題,只要陳耀慶真的做了,總會有揪住他狐狸尾巴的時候。
“陳總,我是策劃部的執行專員陳耀天。我要彙報的事情是後勤部主管謝國棟,巧立名目,sī自收取費用……”陳耀天剛說到這裡,陳耀慶冷笑一聲:“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含著戲謔的目光,陳耀慶看著陳耀天:“廢品垃圾的管理也同樣要規範化起來,這是謝主管向我彙報過我也批准了的。”
陳耀慶這麼一說,謝國棟的腰桿就tǐng拔了起來,伸手梳理著自己雜luàn的長máo,臉上帶著得意的神情。
“你也批准他猥褻少女嗎?”陳耀天同樣戲謔的看著陳耀慶,或許自己這個大哥覺得一切盡在他的掌握吧。
陳耀慶臉sè一寒,厲聲道:“胡說!謝國棟!有這種事嗎?”
“絕對沒有!”謝國棟立刻叫起委屈來:“您看我都這個歲數了,當這丫頭的叔叔都夠了!哪能做出那麼禽獸的事情來啊!”
“我當時就在門口看到你對她動手動腳,她一直在反抗,要不是我及時進來,還不知道你要做出什麼事情來呢!”陳耀天怒氣衝衝的指責道。
“你胡說!你誣陷我——”謝國棟臉紅脖子粗的喊。
“這就不對了——”陳耀慶咳嗽一聲,讓場面安靜下來,他才冷靜的分析道:“如果是謝主管對這個女孩動手動腳,她為什麼不喊呢?如果她喊的話,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管經理和這麼多同事都會及時趕到的。但是管經理,你們聽到有女孩喊救命了嗎?”
管殤詡這時候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如實的搖頭說沒有,眾人也都是如此回答。
“我,我不敢……他,他威脅我……”蘇暖暖戰戰兢兢的說道,她本來就是個膽小怯弱的女孩,現在被這麼多陌生人圍著,說的又是難為情的事情,她還敢說話就不錯了。
這其實是許多女孩的通病,被強jiān之後敢報案的人極少,導致壞人能夠一直猖獗到終於有人鼓起勇氣報案為止。雖然在很多人看來是不可理喻的,但是卻是確實存在的事實。
“他威脅你?他拿什麼威脅你?”陳耀慶冷笑道:“你是個收廢品的,如果他威脅你,你完全可以不到滄海大酒店收廢品,換個地方一樣的!他憑什麼威脅你?”
這話說起來好像是這個道理,但是隻有當事人才知道自己的苦。貌似是可以換個地方一樣的,可是其他酒店只怕進都進不去,這要不是有陳耀天,蘇暖暖根本就進不來滄海大酒店。
被陳耀慶這麼一說,大家都是點頭稱是,人們看著蘇暖暖和陳耀天的目光就變了味。
“現在是法治社會,一切都是要講證據的。如果你們能拿出證據來,我願意相信你們。可是如果你們拿不出來——”陳耀慶嚴肅的盯著陳耀天:“我想我有理由懷疑你們搞出今天這場鬧劇的動機……”
“謝主管,錢,錢在這兒了,我,我先走了……”
“別那麼著急嘛小蘇,你看你,平時做這種粗活髒活,怎麼小手還保養得這麼嫩呢……”
“你,謝主管你,你要幹什麼……”
“小蘇!你把錢拿回去吧!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