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清寧眨了眨眼睛。
這莊四福算是莊清寧的本家,往上論三輩便是親兄弟,而莊四福呢,在家是行四,上頭三個姐姐,他娘在他三四歲的時候便去世了,是家裡頭爹和三個姐姐照看他長大的。
眼瞧著三個姐姐都出嫁了,莊四福也長大成人,馬上到了要說親的時候了,莊四福的爹卻突然病倒了。
生病自然是要瞧的,便尋了個郎中來瞧,這郎中瞧來瞧去的只說這病來的兇猛,吃藥怕是不管用,需得扎針才能除根。
既是郎中這般說了,那便按郎中所說的,請他紮了針就是,可這幾針下去,病到是沒好,人卻不行了,最後折騰來折騰去的,人命到是保住了,只是下半身再也不能動彈,連胳膊也越發的沒了什麼力氣,只能成天的躺在了床上,讓人端吃端喝,擦屎擦尿的過日子。
家裡頭成了這樣,自是沒人再來給莊四福說親,這也就罷了,原本家裡頭,莊四福的爹是個能幹的,家中也曾置辦了十來畝的田地,三個姐姐也是顧家的,這日子過得也十分寬裕,可為了給莊四福的爹看病,這田地賣了一大半,只剩下三畝地供平日裡吃,再加上平日裡的湯藥,這日子便難了。
三個姐姐有心幫襯,可到底已是旁人家的兒媳婦,凡事也不能做的太過,總得估計婆家和丈夫那邊,也只能偶爾塞些吃的,一年到頭的攢上幾個錢塞給弟弟,時常來照顧照顧在床上養病的父親罷了。
家裡頭賺錢養家的事,都落到了莊四福的頭上。
三畝田地任是如何勤勞,也種不出個花兒來,收成是有限的,加上每個月都固定要出一大筆的湯藥錢,莊四福家的日子過得是緊巴巴的。
有心想出去做工,可爹得需要人照顧,根本去不得太遠的地方,更不能成天的做,只能在家裡頭一邊守著,一邊種田,養些雞鴨什麼的,下的蛋貼補一下家用。
家裡頭是這個情形,也難怪莊四福操心惦記著能賺些銀錢的地方,這會子眼巴巴的來自薦用車的事情了。
「我家這牛年歲不大,也壯實,還是從前家裡頭自己留的小牛犢長大的,平日裡沒啥毛病,往鎮上運東西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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