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是該殺之人,這些人動了胖子,那就該死!到是劉濤這個一天當著老大的人,看得一陣頭皮發麻,打架的事情他幹過不少,就算是把人打得半死不活,或地斷手斷腳他也不會變一下臉色,但真正經歷這種流血事件,他還是頭一回,一時間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直遇作喁。
徐雷跟小五都是一路砍砍殺殺過來的,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也算不得什麼,身為黑社會的一份子,那就要有這種覺悟,套用一句老毛同志的話來說,那便是槍桿子裡出政權。張浩宇就更不用說了,如果真要說的話,他總共殺過的人加起來,足以堆起一坐小山了。
張強此時心中全被怒氣所佔,一時間到還不覺得,站在那舞廳的中間,對著那些包房的位置大吼道:“陳百強,給老子滾出來,別他|媽的窩在裡面做縮頭烏龜!”
這一聲吼威力十足,就算是那包間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也一絲不差地傳了進去,當然,這也少不了張浩宇的功勞,如果他不悄悄地用了一股真氣讓張強的聲音滲透進去,恐怕就是喊破了喉嚨裡面的人也不一定聽得見。
別說這一聲吼聲,還真是他/媽的有效,話剛落音,便從幾個方向傳來了開門之聲與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幾人當然是立馬警惕了起來。
陳百強此時已經佔足了手足之慾,將旁邊的兩女剝成了兩隻小綿羊,正打算若無其事地當著眾人提槍上馬,不料突然一句辱罵他的話從外面傳進了他的耳中,讓他頓時如同澆了一盆冷水,火氣一下子便竄了上來,靠!竟然還有人敢到老子的地盤上惹事,真是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當下也忘了那聲音是如何傳進來的,大吼了一聲,讓弟兄們操著傢伙衝了出去。
其他包間的人也都不例外,全都一絲不差地聽在他們的耳中,竟然有人敢罵他們的堂主,真是閒自己的命太長了,平時他們都是囂張慣了,這讓他們如何還能忍得住,二話不說,也是提著傢伙便向著舞廳湧出。
一群三十來個人一下湧了出來,將張浩宇五人的前方圍了起來,本來口中還罵罵咧咧的聲音,在看到場中的情形之後,立馬便安靜了下來,都有些恐懼地看著場中的張強跟他手中還在滴著血的砍刀,地上那五個今晚之前還跟他們有說有笑的兄弟,現在已經變成了五具涼冰冰的屍體。
“靠!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跑到我鐵血堂來找事,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是吧!”陳百強幾人走得要落後一點,出來之時前面已經被兄弟們給圍滿了,前沒有看清楚場中的情形,這時走了過來,拔開了前面的人,從後面擠了進來。
“你就是陳百強?”徐雷上前兩步,輕輕地將張強往後面拉了拉,盯著那鑽出來的彪悍男說道。
“靠!你他……”陳百強這才注意到地上躺著的幾個滿身是血的兄弟,硬生生地將後面的話給吞了進去,眼神一下便冷了下來,雖然不認識前面的幾人,但敢在他鐵血堂的地盤上殺他的人,怎麼說也會有一點來頭,語氣有些冷冷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殺我鐵血堂的兄弟?”
也是那天晚上準備做掉胖子跟張強的那十多個傢伙今晚不在這裡,不然一眼便會認出來那個提著砍刀站在一旁如同魔神一般的張強,然而這陳百強卻是並不認識他。
“不是我想殺他們,而是他們確實該殺!包括你陳百強在內。你們鐵血堂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長了,好好的回憶一下,你們三天前的晚上都做了什麼事情?”徐雷不急不緩,淡定從容地說道,那一份氣度,不愧為一幫的老大。
三天前?陳百強細細地回憶了一下,好像沒有什麼事情啊,對了!他突然想起來,那天晚上他的手下在城南一帶做掉了一個人,好像還是一個胖子,本來還有其他幾個人要做的,不過一直都沒有見到人,所以他的幾個兄弟只做了一個人之後,便全都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