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花瓣,笑道:聽說你已被宮主婚配給柳三變,玲姨還沒恭喜你。
逐花眼中閃過一絲恨意,隨即消失,垂首道:多謝玲姨。
阮玲玲輕輕歪了歪頭,潔白的頸部光滑如絲緞:輕笑起來:和玲姨還這麼客氣說著,別說玲姨不疼你。為了不讓你們小兩口忍受分離之苦,我特意也請了柳公子來這裡,你要如何謝謝玲姨。
逐花不由抬頭道:柳公子也來了嗎?言語中竟有一絲恐懼。
阮玲玲點了點頭:以他的輕功,這會也快到了。你不如在這裡沐浴更衣,人都說久別勝新婚,今個夜裡,你們可別鬧得太兇啊。說著,格格地笑了起來。
逐花臉色一變,忽然叩頭道:求玲姨恩典。今夜,換別人侍寢吧,弟子身子實在不適。
阮玲玲輕輕笑道:這是什麼話。雖然柳公子有權利選擇別的丫頭侍候,但是你既是他的妻子,你親自侍奉才是正理。況且,姊妹宮很快就會有一場血戰,借重柳公子的地方還很多,你當然要讓他高興才是。怎麼,你連這點小小的犧牲都不願意嗎?
逐花深吸一口氣,道:玲姨,逐花身為姊妹宮人,為姊妹宮的利益,就是粉身碎骨也毫無怨言。只是,只是本月弟子已侍奉過柳公子兩次,如今身上新傷未愈……即便妾身願意,只怕已不能令柳公子滿意。
逐花說此話時,雖然神態看不出大的波動,但是雙手指甲已經全部摳入手心之內,鮮血順著白色羅裙淌下。
阮玲玲嘆息一聲,道:你這個孩子,玲姨也知道你受苦了。來,讓玲姨看看你的傷。
逐花站了起來,刷地一下將身上的羅裙撤落。羅裙輕輕地掉落在遠處。逐花抬腿走進水池中,沿著水池內的臺階緩緩而下,花瓣水漸漸沒過她的腳踝,白嫩的小腿,如玉的大腿,她再下一步,水沒過她光潔平整的小腹。
她身子一歪,幾乎滑倒。身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緊咬雙唇,頭上冷汗串串地掉落。
逐花似乎強忍痛楚,顫聲道:這是鹽水?
阮玲玲很自然地嗯了一聲:鹽水浴對女子最是有好處,可以繃緊肌膚,讓肌膚光滑如玉。
逐花咬緊嘴唇道:是。她緩緩地在走到阮玲玲身前一丈左右的地方,然後轉過身來,將身體的正面對向阮玲玲。
阮玲玲的視線正對著逐花高聳的胸部。阮玲玲凝目觀看,眼裡帶著笑意,聲音卻無限憐惜地道:柳公子似乎有些太過分了。
逐花腰身極細,小腹平坦,面板白嫩,**高聳。但是,如今原本潔白的胸乳之上,密佈著紫紅色、黑色的淤傷,道道抓痕分外刺目。
阮玲玲抬起玉手,在逐花滿是傷痕的**上輕輕滑動:上過藥了?
逐花因為疼痛,身體不由自主地顫動著,道:是。
阮玲玲收回手,笑道:姊妹宮的凝花脂是最神奇地,再過幾天就會消腫止痛,傷痕也留不下半點了。
逐花道:是。多虧凝花脂藥效神奇,弟子才能每隔半月就養好了傷,繼續為姊妹宮效力。
阮玲玲垂下目光,道:下面也不要緊嗎?
逐花道:也用了凝花脂。
阮玲玲道:噢,你快出去吧。放了鹽的玫瑰水雖然對面板有好處,但是你既然有傷,想必疼的很,還是出去吧。
逐花道:是。緩步走出了水池。雙目之中,閃過的仇恨火焰似乎要將她燒著了。
兩名侍女將羅裙給逐花披上。逐花快步離開那裡。
換一池新水。阮玲玲淡淡地吩咐著。
房間內,逐花啪地一掌將剛才給她披上羅裙的侍女打倒在地。兩名侍女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衣裳已經髒了,你還敢給我穿,你打得什麼主意?
侍女只是求饒。逐花冷冷地道: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