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積極,黃疏桐驚訝。
陳居高說:“你們排隊。排在最後一位的沒有采血針了就割腕放血。”
就知道沒有這麼大義。
黃疏桐第一個不樂意:“誒,我是護士,肯定是我給你們採血,那最後一個被採血的,不就是我嗎?”
“反應很快嘛!”金流響說:“沒錯。”
“我不幹。”黃疏桐說:“我排第二個,流響姐是醫生,她採血也可以。”
金流響抱臂上觀:“可以,如果你們請得動我的話。”
差點忘了她會武術又有槍。
這麼狗的嗎?黃疏桐陷入了巨大的悲哀中。
黃疏桐正拼命糾結著,在一旁一直捂嘴乾嘔的劉富豪突然說話了。
“咳咳咳,我說一句。”他用手帕捂著口鼻,房間裡的屍臭味一直濃烈。
他先是乾嘔了一聲,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又趕緊把口鼻捂了起來。
他顫巍巍的伸出一隻手,指向牆邊的屍體:“你們那個屍體用完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