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幾位大哥不要與他計較,我這裡帶他賠罪了。”
說完之後從旁邊拿起一瓶酒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然後將瓶口對著地上倒了一下,然後又取出一瓶遞給那人,那人根本就不接,他冷笑一聲,極其輕蔑地說:“你又是什麼東西?”
酒精焚燒著謝楊的神經,他已經如此低聲下氣,但是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拿他當一回事,這情節是要開始幹架了,自己顯然也是脫不了干係,那麼自己先下手又如何。他心一狠,雛鳳勁瞬間灌到了手上,揚手砸在了那人的腦袋上。
這一下不可謂不突然、不可謂不用力,鮮血登時從那人腦門上飆了出來,他大腦頓時也一片混沌,甩了好幾下才慢慢清晰起來,聯絡兩次受到侮辱,已經讓他難以承受,他壓抑著心裡狂躁的怒氣,眼睛充血,抬手將旁邊一張桌子拍得坍塌了下去,臉色扭曲地對那幾個一起的人喝了一聲:“動手!”
這酒吧不大,也不怎麼施展得開架勢,兩夥修行之人像流氓一樣對毆了起來,但是力量卻也沒少用一點,每一拳每一腳都是蓄滿了力量,酒吧裡頓時一片狼藉。那個收到自己罩的場子有人搗亂,領了幾十個人,正準備逞英雄的三哥,剛一到門邊就看到林常一腳將堅固的鋼筋水泥牆踢出了一個臉盆大洞,登時腳一軟,差點就嚇得倒在了地上,他擦了一把冷汗腳底抹油,比來的時候快了幾十倍地退了回去。
要是在荒野之上,謝楊和林常或許還打不過這六個人——畢竟那乾升的弟子還是有幾把刷子的,前面只不過是大意才重了兩招——但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那可就不一定了。林常一看那暴躁樣子就知道這類事以前沒少幹過,經驗一大把,謝楊雖然經驗不多,但是靈敏的感覺讓他在這裡面如魚得水,在幾個人不停地穿梭著,不時繞到後面狠狠地踹上幾腳。
但是畢竟林常有傷在身,最開始還是很猛,雙手雖然不能揍人,但是雙腳踢得虎虎生風,其中有幾和人被他踢過。但是後面可能牽動了傷口,在一邊絲絲地吸起了涼氣,但是乾陽門弟子卻不會放過他,不會給他時間從痛楚中恢復過來再打。三個人操著椅子就朝他撲了過去,這是流氓的武器,但是身手卻遠非流氓可比,椅子上運了很大的力量在上面,手腳不靈便的林常擋得了一把、兩把卻擋不了第三把,那把椅子狠狠地砸在了他腹部的傷口處,還沒癒合好的傷口登時迸裂,鮮血隔著紗布流了出來,不多片刻將他的整個下體染得血紅。
林常倒在地上開始抽搐,身體彎成了蝦米,那三個人也是下了狠心,在林常無法抵擋的時候,鋼腿的椅子沒命地往他身上砸。林常在地上不停地慘哼,正在和另外三個人糾纏的謝楊一見頓時呲目欲裂,酒精讓他變得更加憤怒和狂暴。他狂吼一聲,跳到那三個人身後,雙手抓住旁邊固定在地上的桌子,竟然一把連下面的鋼精都拔了出來,那三個正在毆打林常的人也發現了身後的情況,剛一轉身就看到一片巨大的黑影朝他們壓下。
靠謝楊近的那兩個還沒來得及反應,只怕不下百斤的重桌子就砸在了他們的腦袋上,而第三個人更慘,一條彎出去的桌子腿鋒利異常的斷裂處從他的眼睛鑽了進去,扎進了脆弱的大腦,連哼唧一聲都來不及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那兩個被砸得暈頭轉向的人一時間找不到北,任憑謝楊毆打著,雙手死死的護住自己的腦袋。直到謝楊身後遭受攻擊,不得不去預防後面的時候才得意逃脫。
謝楊往後退了幾步,將林常扶了起來,後者身上的老傷幾乎全部開裂,被那三個乾陽門弟子用椅子砸中的地方也是皮開肉綻,鮮血止不住地流。謝楊將他扶了起來,將不遠處的一張倒地的沙發踢了過來,將林常放在上面對不停抽搐地他:“沒事的,你先忍一下,我解決了這幾個就送你去醫院。”
雙方中一人重傷一人死亡,形式頓時出現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