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無損。
天空上,一架飛翼在雲層下方盤旋,地面上發生的一切,全都被飛翼的記錄裝置拍下。過了片刻,飛翼掉轉方向朝北方飛去。
一個小時之後,飛翼的記錄裝置出現在同盟指揮部的會議廳裡。
剛才拍下的影像在投影螢幕上播放,一群大人物們在底下默默看著。
「這些水恐怕用不了幾天就退了。」
卡洛斯對於這片土地最為熟悉。
這裡的氣候屬於比較乾旱的型別,大地像是乾透的海綿,現在是因為表層土壤全都吸足了水,來不及往下滲透,所以積水。滲透過程不出幾天,頂多一個星期,這些積水就會消失不見。
按照原訂計畫,等到二月底天氣徹底轉暖、冰雪解凍,那時才會有足夠的水讓土壤徹底飽和,讓千里平原化為一片泥潭。
「原來的計畫全都白費,沒想到弗蘭薩人這樣狠辣。」
一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參謀顯得頗為無奈,他是帕金頓聖國參謀總長巴爾博。
巴爾博是在年初時接替老參謀總長霍雷斯特的職位,正因如此,他非常希望能夠有所表現。原來的反攻計畫就是他制訂的,選擇二月底也是他的想法。
「還好之前我們已經有所準備。」
卡洛斯這樣說仍舊力挺利奇,因為最先看穿聯盟有可能主動掘開水壩放水的人是利奇。
卡洛斯所說的「早有準備」,就是前一段時間將派往聯盟後方的騷擾部隊全都調回來。除此之外,帕金頓的增援部隊也加快趕往前線的速度。卡洛斯老頭更聽從利奇的勸告,把二線兵團以及周邊各國的部隊都緊急調集過來。
此刻同盟在中線聚集的騎士數量已經突破四百萬。
不過聯盟的兵力更加雄厚,騎士總數達到四百七十萬。幸好這支大軍有近半的人馬是從東線各國強行徵調來,這些人心無鬥志,再加上他們裝備的全是大戰爆發之前的老式戰甲,別說和最新的戰甲相比,就算和龍式戰甲比都已過時,戰鬥力要連打幾個折扣。
「聯盟這麼做恐怕還有一層意圖。」
另外一個參謀自言自語:「退路泥濘不堪,想要逃跑就沒有那麼容易。這樣一來,從東線調過來的軍隊只有死戰到底。」
眾人盡皆點頭。這完全可以理解,當初同盟也做過類似的事,比如將附庸國的軍隊佈設在河的對岸,讓他們背水而戰,這類事在西線幹得最多,連利奇都這樣做過。當初為了攔截聯盟西線遠征軍,他曾經大量構築炮臺,然後把西線走廊地帶投降的部隊佈設在炮臺之下,讓他們和奪路而逃的聯盟遠征軍死拼。
當初這樣做的時候,利奇甚至沒有絲毫心理負擔;那些有如牆頭草般倒戈的國家,在他的眼裡根本連敵人都不如。
再說,如果他不對投降過來的隊伍狠一些,就必須拿自己的部隊填上,他當然不希望朝夕相處的部下死在戰場上。自己的軍隊一旦實力被削弱,他又要擔心習於投降的軍隊會不會再次倒戈。
正因如此,此刻他們非常理解聯盟的做法,如果立場轉換,他們十有八九也會採取同樣做法。
「接下來怎麼打?」
安妮莉亞對聯盟的想法不感興趣,她想知道的是己方有什麼對策?
「還怎麼打?按照一千年來已經熟悉的套路來唄!」
卡洛斯老頭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失望。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毫不猶豫選擇打消耗戰,但現在不同,嚐到年初騷擾戰的甜頭,他現在想以最小的代價換取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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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傳統方式的陣地戰也是他所希望的,畢竟這種打法的風險小得多,不大會出現意外。
之前空中大戰差點出事,要不是利奇及時發現,將攻擊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