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啊,可是家主齊華都沒辦法,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期盼爺爺的奔波最後能有個結果。
時間一點點推移,齊家也一點點陷入絕望當中。
這日天色已晚,鎮守大人劉衝吃完晚飯,正悠閒的坐在太師椅上優哉遊哉的品茶,伸手從桌上拿過來一張黃表紙,展開觀看,只見他的一對眼睛彎成了月牙形狀,樂的臉上開了花。
這是岳家送來的,鹽礦三成利潤的證明書,有此書在手,他劉衝每年什麼都不幹,就能從岳家得到二萬金幣的好處。
劉衝正在暗爽,這個時候,雷鳴低著腦袋進來了,看樣子有點惴惴不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雷鳴,這麼晚了,有事嗎?”
“老爺,外面有一人要見你。”
“見我?我不是跟你說過嘛,這段時間避不見客,誰都不見,你不知道嗎!”劉衝臉色一變,不高興的說道。
“老爺,這人不見恐怕不行啊,他……”
“他怎麼了?他長了三頭六臂不成?”劉衝眼珠一轉,豁然從太師椅上直起身子,問道“難道是城守大人派人來了?”
“那倒不是!”雷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
“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劉衝又倒下了身子,悠哉悠哉的搖晃著太師椅說道:“我就說嘛,城守大人那裡我已經打點好了,不會理會齊家的事,既然不是城守那邊的人,直接趕走也就是了。”說罷懶著再理雷鳴,開始閉目養神。
“那個,大人,恐怕沒那麼簡單,他說有間東西要給大人看一下。”
“什麼東西?”
劉衝抬了抬眼皮,一看,不禁大驚失色,一個高從太師椅上蹦了起來。
只見雷鳴手裡拿著一塊半個巴掌大小的黃澄澄的令牌,令牌正面刻著銘文,上書“天翰”兩個字,令牌後面刻著斧頭和劍交叉的圖案,這個圖案是天翰國的國徽圖案。
“這是?這是敕皇令!”劉衝顫巍巍的說道。
“是啊,大人!”
“來人有沒有說什麼?”
“那到沒有,只是說要見你。”
“快,我跟你一同迎接。”劉衝一臉的緊張神色,仔細檢查了衣帽有沒有不妥之處,急衝衝跟雷鳴一同從屋裡出來。
片刻之後,劉衝雷鳴還有一個身著黑色斗篷的人一同又回來了,劉衝囑咐雷鳴留在門外看守,他和黑衣人一同進了屋子。
黑衣人進屋以後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正座上,劉衝兩股戰戰,跪在地上施禮道:“參見大人!”
黑衣人冷哼了一聲,說道:“劉衝,看了敕皇令你猜出我的身份了吧?”
黑衣人一直遮著面目看不清臉,但是聲音卻是嬌滴滴的女聲。
劉衝撫了把額頭說道:“大人一定是皇宮裡的人。”
“嗯,算你還有幾分眼識,不錯。”
“不知卑職可有什麼能夠為大人效勞的?”
“呵呵,劉衝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徇私舞弊,齊燁的名額被頂是怎麼回事?”黑衣人冷聲道。
“啊?皇宮來的人竟然是為齊燁的事來的,這齊家也太過手眼通天了吧。”劉衝心裡就是一顫。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小的被鬼迷了心竅,小的該死,小的該死,請大人恕罪。”既然人家話說到這份上了,想必一切都調查清楚了,劉衝倒也光棍,直接認錯了。
“嗯,劉衝,念在你認罪態度還不錯的份上,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立馬改判,我希望齊燁獲得推舉資格!”
“是,是!”
“還有,今天的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爛在肚子裡,不然我向你保證,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是,是!”劉衝如同應聲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