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讓毫無預感的馬匹受驚。隊伍一時出現混亂,原來的防衛陣型也被攪爛。緊隨而來的箭矢立刻帶走了二三十人的性命。
由保義門和花憐盟百名幫眾組成的突擊隊也在第一時間向路上的車馬隊殺去。
被攻擊的隊伍應變神速,所有騎士都以下馬,以避免過於暴露,而此時的馬也成為了掩體。剩下的人圍著馬車形成一個保護圈。一交上手,就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雙方的差距。保義門和花憐盟除了幾個高手外大多都是三流角色,而水月門的這些護衛一般都稱得上二流,特別是圍著馬車的四個身著白色武士袍的人絕對堪稱一流,對於進入他們攻擊範圍敵人往往都是一招殺敵。天宇知道這幾個人是水月門的精銳白袍武士。短暫的交手就讓這百來人嘩啦嘩啦倒下了三分之一,而水月門方面卻只損失幾個人而已。
混戰的場面使得弓箭以失去效用,白水幫的幫眾也紛紛丟下弓箭,拔出兵器加入的戰團。只有那幾個魔法士還在積累著靈力。
橫刀劈翻一個用劍的護衛,天宇發現身邊的同伴剩下的已經不到一半。好在守護在馬車邊護衛也只剩下二三十個。灼熱的氣息從身邊滑過,眼前的一個對手轉眼間胸口便被燒焦。這是魔法士今天所發的第三次火球了。儘管是打在對方身上,可還是讓天宇感覺到恐怖,不是因為屍體的慘像而是因為魔法士在混戰的情況下還能夠如此準確的擊中目標。而且對方還只是魔法士而已。如果以後要面對魔法師……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也許是雙方都殺累了,也許是被魔法士再次發出的火球驚呆了,場地上一剎那間除了幾個躺在地上還剩一口氣的重傷員的呻吟外再聽不到別的一絲聲響。
天宇正在努力的調整著內息。頂多算是二流高手的他在剛才的一番撕殺中奪去了三個護衛的生命。那三個護衛的實力絕對比他只強不弱。死在他手上的原因在於他們都沒有他猾更沒有他的狠。蒙面的黑巾已經被汗水和血水溼透,緊緊的貼在臉上。雙眼透露出的是兇狠的殺氣。
韓呂一邊調息一邊估算著現在雙方的實力。自己這方雖然只剩下六十人左右但都絕對是精悍之輩,二流以下的角色都在前面的一番拼殺中丟了性命。再加上五個魔法士,這樣的陣容對上僅剩的二十來個護衛應該說是毫無疑問。唯一可慮的是那幾個白袍護衛。雖然剛才自己拼命廢掉一個,但是對方死前的反撲將自己左肩幾乎刺穿,使得現在自己的戰力不到原來的七成。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有絕對的把握,但是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有著一絲不安。好象自己漏掉了什麼。又一時想不起來。
“各位何方朋友,為何襲擊於我們。”發話的是一名白袍武士。很明顯他也看出了現在的處境,所以壓下心中的怒氣以儘量平和的口氣發問,希望能夠拖延時間恢復內息,同時更是抱著城中發現不對勁派來援軍的想法。
韓呂暫時拋卻了心中的不安,仍然是一聲不發。這裡離白水城不過數里,他也知道不能拖延太久。劍尖一指,率先向發話的白衣人衝去。
天宇等也開始圍攻所剩的二十來個護衛。血又在空中揚起,慘叫再次在耳邊飄蕩。當魔法士的第四波火球過後馬車旁邊除了剛才發話的白袍人外沒有可以站起來。白袍人胸口有一個透體的劍孔,如果不是靠著馬車,他也早就倒了下去。
此時他的臉上充滿了驚駭和憤怒,他緊盯著韓呂,從微微顫抖的嘴唇裡發出聲音“原來你是韓……呃”
收回劃過了他脖子的劍,韓呂阻止了他說出自己的名字,他知道對方從剛才自己的最後一招絕殺中看出了自己的劍法。看著一地的屍體,又抬頭看了看自己的真正目標馬車,他突然明白自己剛才不安的由來。作為心之國三大高手之一的江寒居然到現在還沒有露面,是江寒覺得自己不用露面還是因為他根本就不在車內?看著緊閉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