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無束。”
麗綠看著又重新拿起餐具,繼續填塞著胃腸的天宇道:“難道我和麗粉稀罕看那些裝出來的笑臉和奉承的阿諛。天幫主,能看見你大吃大嚼我和麗粉做的菜餚,我和麗粉不知有多開心呢。正因為此,我和麗粉都將蓋在面上對付那些公子少爺的偽裝卸去。難道天幫主沒感覺出來嗎?”
天宇舉手將一杯酒水倒入口中,輕聲吟道:“美酒入濁腹,醉眼看霧花。”吟完,雙眼看著同樣注視著他的雙花,對視片刻後,道:“你們雖然自然了許多,但仍然無法真正的展示真自我,也許那面罩戴在臉上時間過長,就算取下也一時無法取得那麼徹底吧。”
麗綠,麗粉被天宇這句話說得一時都呆坐在椅上,顯然在回味天宇剛才那番話。
天宇又自斟一杯酒,酒杯放在嘴邊突然又放回桌上,人突然站起,門口的元遙空就在此時走進帳篷,天宇邊往外走邊對雙花道:“兩位小姐呆在帳篷內,不要到處走動。”
麗綠,麗粉見此情景,知道是有敵到來,不由也站起身來,麗粉擔心道:“你的傷剛剛才好,怎可去迎敵。”
天宇轉頭露出微笑,道:“你們的生命和舞相伴,而我的一生註定要在爭鬥中度過。”說完快步走出帳篷,只留下目光有些呆滯的雙花。
天宇一走出帳篷門,立刻被震林率領的親衛團保護在中間。
天宇聳了聳眉毛問道:“你們也感覺到了?”
震林凝重的點點頭,道:“對方顯然沒想隱瞞自己的行蹤,如果不是是友非敵,那定是把握十足。”
說完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天宇,問道:“幫主今早才醒,是否還覺得有什麼不適?”
天宇滿臉輕鬆,眼睛中卻閃耀著歷芒,道:“我已經復原了,如果誰想欺我是有傷之身,我定要讓他付出慘痛代價。”
天宇話音一落,便帶領震林一干人等向營地前行去,來到營地前,只見營地前此刻已經站著十餘人,當先一人,看樣子三四十歲左右的年紀,滿月般的臉,如劍的眉毛,挺拔的身軀,無不顯示他的不凡。
他身後的十餘人,年齡都在三,十四之間,觀其氣勢,均是出類拔萃的高手。
那人見天宇等由營地中走出,面上激動之色一閃而過,在天宇走近後,帶著身後眾人朝天宇半膝而跪,道:“我等受白水幫琴使之命,前來迎接幫主前往心園。”
天宇仔細看著跪拜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在他的目光接觸到他背上的兵器後便釋然了。
一直在遠處觀望的鄭華見來者是友非敵,也帶著舞團的護衛走過來。
天宇見鄭華等走近,抬抬手道:“起來吧,槍使,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氣。”說完親自上前將人扶起。
那男子道了聲謝後,站起與天宇一干人等回到天宇的帳篷。
在得知來人是白水幫的槍使後,鄭華把心放了下來,在寒暄幾句後便離帳而去。
鄭華一走,帳內眾人偽裝出的親熱氣氛也隨之消失。
那被天宇稱作槍使的男子跪拜在天宇腳下道:“魔門‘金槍’李克拜見魔尊。”
天宇卻再未像以往一樣否認,只是淡淡問道:“你那麼肯定我就是魔尊嗎?”
李克抬起頭來,直視著天宇的目光道:“我相信魔琴的判斷,更相信我的感覺。我現在能非常敏銳的感覺到魔尊身上的魔氣,而且也能感覺到魔僕身上的魔氣。”說著李克又看了元遙空一眼。
天宇轉過身,背對著李克道:“我並非什麼魔尊,而是白水幫的幫主,邵問師也非魔琴,是白水幫的琴使,你明白了。”
李克臉上疑惑之色一閃而過,欣喜道:“白水幫槍使李克拜見幫主。”雖然天宇什麼都未承認,但李克從他那句‘邵問師為白水幫琴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