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不足。在此多事之秋,還是明面上的實力最能震懾宵小。我想在三十年內使地師府至少多出三名入道高手,你們有何建議?”禹大川道。
吳道清聽聞禹大川要在短期內培養出多名高手出來,心覺此事非同小可,思考一番後道:“我們道子輩在地師府歷代皆屬尷尬的一代,大師兄袁道元七十六歲入道,地師府從此不再收道字輩門徒,故而道字輩弟子中人才不多。偏偏大師兄遊歷四方後再無訊息,又致使無字輩弟子無人教授。現在要提攜道字輩,資質佳者少,提攜無字輩,則根基多不足。”
“道清說的有理,不過你們道子輩的弟子可沒你說的那麼不堪。你們一輩中連同道元已有四人入道,這個比例之高,在地師府堪稱前所未有。倒是我這一輩,同輩的只剩兩人,這才是愧對師門。”禹大川本是出言安慰,但說道最後,隱有哽咽。這令他想起頗多不快之事。但還是壓住情緒,又道:“此事由你來做。在道子輩中,挑選幾名根基深厚,年紀不大的,從無字輩中挑選一些資質上好的,重點調教。在這個檔口,哪怕一人入道對我地師府來說,都是個提振士氣的機會。”吳道清起身稱諾。
禹大川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你們有的有傷在身,有的有要事要辦,都回去休息吧。我與你們周師叔還有事要談。”
幾人告退之後,禹大川才問道:“師弟似乎還有事要說,是關於道輔的麼?他怎麼回事。”
“唉!他做了內應,已供認不諱。我因顧忌鑄靈堂的名聲未曾宣告,只說職責有失,面壁甲子。道靈等不知情況,還數次替他求情。”周大千一聲嘆息,一臉無奈的說。
“他們幾個裡道輔最有心機,主持鑄靈堂後更甚。這也是我一開始就推薦道靈主持鑄靈堂的原因,可惜他堅辭不授。不過也好,我看道靈道行精進不少,若有朝一日他也能如你這般,對地師府也是一樁美事。”
“怪我一心修道,失察人情。不然道輔未必會走到這一步。”
“自失守正之心,是他器量不足。敵人有陰謀要使,更不會因為誰是主事之人而變。要我看他們畏你還勝我十倍。這些人汲汲營營無非是想毀掉萬年前訂立的鑄靈之約,師弟你看,廢除鑄靈之約後,獲利最大的是哪一家?”
“哪一家?”周大千不明就裡的問。
“自然是我地師府啊!”
周大千一臉驚愕,禹大川解釋道:“地師府持有中原九州靈石礦脈圖,又有玄火爐相助,論鑄靈之便還有哪一家能夠超過我們不成?”
禹大川言及此處,拍了拍周大千的肩膀:“所以其餘的事,你都不必掛懷。從今起潛心修行,只管開啟天門,成就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