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還是先不要告訴金陵,這年頭想找一個思想不歪的妹子多麼難啊,別再禍害人了。
金陵只知道李穎很欣賞許菏澤,想讓他進宮,卻並不知道李穎打的什麼主意,即墨比平時的氣壓更低,金陵不解拉了他在隊伍的末尾問怎麼了,林梓潼抱著他的大腿眨巴著眼睛天真的說道:“這個王爺是斷袖。”
金陵整個人都不好了,扒開人群想要去阻止許菏澤進宮,但由於人實在是太多,她一個人擠在裡面卻是擾亂了隊伍的佈陣,李穎皺著眉看也不看就打算將人拖開啟程,要不是陳染打過招呼這姑娘像他夫人,他早拉下去仗責了,想壞他的事沒那麼容易!
金陵當然也不是好惹的主,惹急了她就想用電力,一輛馬車不早不慢的停在了他們面前,正巧擋住了李穎的行轅,他正要招呼去把人揪出來,那馬車上的人卻已經早一步撩開簾子下來了。
藍潯。李穎沒有見過她,但也聽說過藍潯的大名,似乎他的皇兄太挺喜歡她,但這個女人未免也太過大膽了,竟然擋住她的行轅。
“齊王殿下。”她走下馬車直接向著李穎走了過來,身後那車伕也不含糊,一眨眼就不見了。
“你就是藍潯?”李穎這邊正拿不懂她幾個意思,藍潯直截了當的從衣袖裡摸出一張紙遞來,“太后染病,皇上讓人帶來此信讓藍潯務必同殿下一道進宮,民女因擔心太后鳳體不得已唐突了殿下,還請殿下念著太后娘娘,不要責怪才是。”
子字句句提的不是皇上而是太后的身體,李穎當然急了,“太后病了?別說那麼多了,你來同本王一起進宮!”
藍潯點點頭,“不過民女太過著急,沒有帶藥童,不如王爺將金陵姑娘許給藍潯同行吧。”
李穎不耐煩的揮揮手,這下也沒心情管金陵了,急衝衝的便上了行轅,藍潯靠過來抓住了金陵的手眨眨眼,“走吧。”
站在遠處的即墨和林梓潼還沒反應過來這唱的哪出,金陵和許菏澤一起走了。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吧?加上夢主是金陵的朋友,說不定她能一舉直接將人喚醒,那再好不過了。
進宮的路上,金陵規規矩矩的坐在藍潯身邊,她身上帶著一股藥香,說不出是什麼,但聞著挺讓人舒服的。許菏澤也眼都不眨的盯著她看,想問她是不是神女,又因為李穎在旁邊不好開口,藍潯倒是很看得開,摸了醫書便翻了起來。
一路沉默的到了皇宮將金陵和許菏澤留在了別院,李穎便和藍潯去太后殿了。
中午的時候有宮女端來午膳,金陵和許菏澤無所事事,兩人打了一架,結果是許菏澤空架子輸了,一旁的宮女看了都紛紛捂住了嘴,不知道是該感嘆金陵力氣大還是該鄙視許菏澤白長了那麼大個子。
兩人打完沒多久藍潯就回來了,李穎和太后母子太久沒見,眼下正在敘舊,這也真是許菏澤想要的,他有太多的話想要對藍潯說了,將人拉到了內殿,又潛退了一眾宮女,許菏澤和金陵抱胸一副她不老實交代就要把她辦了的架勢。
藍潯很淡定的坐在桌前,雙手雙手擺放得整整齊齊,“有話就直說吧?”
“你是不是神女?”許菏澤也不想饒,他現在就特別想確定然後逼問女神現在身處何地,他現在就想醒徹底結束掉這件事。
“神女?你們是誅夢者?”藍潯沒有太過驚訝,好像早就料到他們的身份一樣。她抬起頭來,伸手緩緩解下了面紗,“我也是誅夢者。”
金陵和許菏澤愣了,到不是因為她的話,而是因為藍潯的臉,一張臉白得幾近透明,唇色也有點淡,眼睛挺大,被那張臉襯托得得一雙如墨的眼睛越發的明亮。那是一種驚為天人的容貌,美得有些虛幻和飄渺。
“你……你是……”
“我是誅夢者,第一次看見你們我就懷疑了,所以故意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