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的讓她陪著散步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簡單粗暴
晚上的時候李穎才回來,藍潯藉口要用許菏澤幫忙磨藥把人給臨走了,李穎很是鬱悶,磨藥宮女這麼多還需搶他的人?藍潯咳了咳提起了太后的病症,李穎就沒有話說了。
只能看看,摸也摸不著,吃也吃不到的心情沒有人懂,領了兩帶來的男寵李穎哀怨的看了眼許菏澤,就差扯著帕子說人家等你了,金陵拍了拍胸口想將胸口的反胃壓制下去。
藍潯捂住嘴笑了笑,伸手戳了她的頭,由於身高差距,陵兒姑娘只能踮起腳尖同她對峙,長得矮到底是誰的錯,她爸媽身高都不算矮啊,十七歲也絕對不是女生未發育的狀態啊。
許菏澤按住她的腦袋將人轉了過來,“小矮子,走了走了。”
金陵雙手雙腳的表示反抗,眼看就要發火的想釋放電力,許菏澤反應快一步的閃開了身,然後愣了愣,金陵發電能把人引開嗎?即便發現異常也不可能全部人都去救援吧,除非是皇帝要死了,這個問題……恐怕他們還沒付出行動就先被大內侍衛幹掉了。
三個人商量到了大半夜都沒有結果,最後怎麼睡著了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藍潯已經不在了,金陵坐在坐在床頭有些發愣,許菏澤躺在一旁的軟榻上睡覺。
她歪著腦袋想了想,假如你是皇上,你的侍衛來告訴你,你遇見一個人你無法碰到他,一碰就暈倒,所以你沒能攔住他走上閣樓,所以……你會相信嗎?換位思考之後,她突然就想通了,由她偽裝去盜取國書,其實沒什麼不好,這項超能力在這個世界原本就很酷炫好不好?還磨磨唧唧想那麼多作甚。
想通之後她覺得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
塌上的許菏澤哼了一聲,金陵跳下床走了過去想將他叫醒,卻見許菏澤雙眼緊閉,眉頭深鎖,雙手死死的護在胸前,十指的彎曲程度似乎在握著什麼東西。
那種姿勢好像是握著一把劍?她歪著腦袋仔細比劃了兩下,臉色突然就慘白了,她記得許菏澤說過他和神女唯一的那一次會面,她說他的夢可以預見。那他現在是在做什麼噩夢?
“菏澤哥哥!”伸手使勁想將人叫醒,但無論她怎麼用力他卻仍舊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走……”
什麼?金陵將耳朵湊了過去,聽見的卻是許菏澤在叫她的名字,“陵兒……快走……”
是她在殺誰麼?
“你在做什麼?”藍潯推門而入就愣住了,這兩人的姿勢實在有點詭異,怎麼說這光天化日的也不太好吧?
金陵扭頭過來都快哭了,“快,來幫忙,哥哥在做噩夢!”
藍潯眉眼一垂,急忙側身坐在了他身邊,雙手用力的握住了許菏澤的手,那雙無法放下的雙手死死不肯收攏,藍潯一皺眉,突然開始唱起了歌,金陵呆住了,這個時候唱歌真的好嗎?而且那歌詞還是她一句都聽不懂的樣子,甚至聽不出是什麼語言,說是日語,細聽又有點像法語,反正肯定不是漢語和英語這兩種。
許菏澤終於將手放了下去,藍潯鬆了一口氣,整個人也無力的倒在了他身上,金陵急忙將她扶了起來,“你怎麼了?”另一種治療方式麼?
藍潯擺了擺手,無力的趴在桌上,現在用這種方式果然太費力氣了,她抬起走倒了杯茶,手有些抖,茶水便撒了一地。金陵一股風似的坐在了她身邊,伸手替她倒滿一杯,推到了她面前,“你能治療,應該知道哥哥他怎麼了吧?”
“你們是兄妹?”藍潯有些奇怪,明顯這兩人沒有血緣關係來著。
金陵搖搖頭,“我喜歡叫哥哥了,你別岔開話題啊。”藍潯岔開話題的本事太強,要不是她時刻提防著又被她給帶走了。
“做噩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