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真會惱羞成怒,可她又真不知道這身體到底多大年紀了,總不能拿自己的實際年齡來糊弄他,糊弄的好還行,糊弄的不好倒黴的還是自己。思及此,她只好支支吾吾裝傻道:“一年前我從山崖上掉下來撞到腦子,有些東西記不太清了。
也不知他是不是信了,聽完話。後就肆無忌憚朝自己看來,上下細看後竟然將目光停在她飽滿渾圓的小胸脯上,笑道:“原來如此,難怪我看姑姑的樣子不像未成年,比那些幼子要誘人的多。”
算你狠!是可忍,孰不可忍,就在石玥即將爆發的時。候,銀灼卻忽然扶住她的臉蛋,硬逼她往湖中央看去:“好戲來了!”
話音剛落整個湖面就像炸開了一樣,水花拍打的。到處都是,幼子們四處遊動,時而衝出水面,時而相互追逐,石玥深怕他們會游到自己這邊,試著往後退了一步,可銀灼硬是擋在後面不讓她動彈,不得已她只好忍著浮在原地。
湖面忽然響起一道嘹亮的清嘯,是由一名黑鱗。男性幼子發出的,他的聲音似乎引起在場其他幼子的共鳴,一時之間或高過低,或長或短的呼嘯聲此起彼伏。這些聲音似乎終於驚擾到一直岸邊靜立的史萊,他的身子微微震動了一下,明明是微為不可察的動作卻讓那些原本還在嬉鬧的幼子們忽然間統統停了下來。
史萊的眼睛淡。淡掃過湖面,從眾多年輕幼子身上一一掠過,最後落在剛才那名帶頭呼嘯的男性幼子身上,四目以對,只見他的微微點了下頭,那名黑鱗幼子就歡呼著一頭扎進水裡,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從他潛進水裡到現在,不過短短的幾分鐘時間,石玥卻彷彿覺得過了好幾個時辰,水面不斷有氣泡浮上來,由此可見那名幼子定然還在水下未有離開,可他待在下面到底在幹什麼?絕不單純是玩耍嬉戲這麼簡單。
石玥隱隱覺得水下定然有重要的事情正在發生,可她既看不見又不願哀求銀灼,所以只能緊咬著下唇,死死的盯著湖面,爭取不放過任何動靜。
漫長的等待後湖面終於又有了變化,緊挨著那名幼子旁邊的幾個女性幼子忽然繞著圈遊開來,起先只是畏畏縮縮的試探,後來逐漸變得有些焦躁,最後竟然驚喜的唱起歌來。說是歌其實也較勉強,只能說是些稍有規律的曲調,從鼻子裡哼出來的,聲音輕快悅耳,時而又夾著些古怪的呻吟。
“是幼子才用的求偶曲,注意,他要出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白花花的人影就慢慢從水下浮了上來,甫一出水便引起陣陣喧譁。裸lou的上身修長精壯,身上的面板略顯黝黑粗糙,但整條大腿卻粗長有力,渾身無處不散發著驚人的爆發力。
這男子剛出水面時石玥還以為那下面一直藏著這麼個人,可是當他將一件黑袍從水下撩起披到身上,慢慢的走上岸時,他的五官才終於徹底暴lou在眾人眼前。高鼻寬額,濃眉大眼,雖然模樣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但從五官輪廓上還是依稀可見剛才那黑鱗幼子的影子。
化形了!石玥已經驚得合不攏嘴,她已經許久沒見過人化形了,這次再見還是那麼的驚心動魄。要知道自己平時受傷破點皮,流點血都痛得不得了,這全身的皮在這麼極短的時間內換掉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折磨,需要多大意志力,記得當初蛇丫在化形最後還是暈死在水盆裡,可這傢伙竟然就像沒事的人似的立刻就可以走來走去。
他一上岸下面那些幼子就開始騷動了,尤其是剛才那幾名圍在他身邊的女性幼子已經開始焦急的彼此追逐撕咬起來。可化形本就是時機問題,沒到時間再怎麼努力也是白費,所以當她們耗盡力氣不得不停下來時,已經是滿口鮮血,面上神色猙獰可怖之極了。
水上水下就這麼僵持著,石玥本就心情緊張,一直懸起的心還未落下身後的人卻忽然發出一聲冷哼,涼颼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