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意外事件保密程度卻這麼高;學校做得更絕,直接就把登山社給取締了!你不覺得奇怪麼?明顯就是有一個很強大的人在操控著一切。”
笑笑冷冷說到:“那又怎麼樣,遺忘的速度本來就比死快。”
“那我問你,你和林以墨在一起的這幾年他有沒有告訴過你,雷雷他們那次的活動是他贊助的?輩備、費用乃至行程安排.全是由LF提供,最有意思的是還不需要登山隊在外界為他做任何一點廣苦和宣傳,有這個必要麼?光明正大做贊助,遮遮掩掩幹什麼?事後還要把一切證據都銷燬?”
笑笑勉強笑道:“你的推測太可怕了,婉怡,林以墨不是神,沒辦法隻手遮天的。”
“他也沒打算遮住太廣闊的天空,要的不過是遮住你頭上這片,讓你避無可避就可以了。”
笑笑胸前劇烈起伏,眼角抽搐了一下,終於爆發出忍無可忍的慣怒,厲聲喝道“何婉怡!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毀了我一次還不夠,還要來毀第二次麼?你就不能放過我!我根本不相信你,一個字都不信!”
醫院的花壇裡種著一棵玉蘭,晚春的風裡夾雜著濃郁的香氣,幾乎讓人覺得辛辣,她們兩個靜默了下去。
過了很久.婉怡忽然長長嘆了口氣:“《聖經》裡有個故事,有個偷情的婦人被抓住,周圍的人都向她身上扔石頭,耶殊對大家說你們誰覺得自已從沒有犯過錯誤就可以拿石頭打她,最後每個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石頭。我果然。。。是沒有任何資格說這種話的。”
她深深看了笑笑一眼:“我走了.你好好地吧。結婚的話記得叫我來喝酒,這事我不會再查了,就算查到什麼,也不能讓死去的人活過來,現在我唯一能期望的就是你能快樂點了。”
笑笑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一下崩潰地蹲到地上,開始不停的戰慄.她覺得自己完全失去了防禦抵抗的能力。這麼可怕的事,會是真的麼?他曾經毫不羞愧,毫不憐憫地說:“我要跟你在一起,他就必須滾開,你們當然得分開!”他在說起康雷時,那雙黑得不見底的眼睛裡掠過一絲危險冷冽的光芒,笑笑絕望地發現,這樣可怕的事情,林以墨真的有可能做出來!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呢?林以墨?”她低聲呻吟起來。
這個世界有時很小,好像一轉身就會遇到命定的誰。可是這個世界有時又會變得無與倫比的大,一轉身那個人就會消失不見,比如康雷。。。比如林以墨。小墨其實就在身後的那棟樓裡,卻已經離她越來越遠.空間上的遙遠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理上的遙遠,那是真正的咫尺天涯。
她回想起在阿爾卑斯的山腳下,他滿含期盼等待的眼睛;想起在夏威夷的海邊,他在沙灘上蹲下去,輕輕拂去她腳上的沙土,再替她穿上鞋,那時她的心柔軟得像沁溼了的海綿,那些片段如此讓人心動,原先對他的不認同一去千里,從此覆水難收。
一陣腳步聲在她面前停下來,那是一雙黑色的半中跟軟羊皮的鞋子:“聶小姐,你去哪了?chihka在找你呢。”
笑笑抬頭看著她,拼著最後一絲微弱的指望問道:“我有事情問你。。。 我們是不是經常贊助學校的社團活動?”
cindy點頭道:“偶爾。他們是社會將來的棟樑,當然是我們最好的潛在客戶——不過具體情況是由公關部和市場部負青。”
“cindy。。。 別再避重就輕,也不要讓我去問chihka…我要你回答我;現在就回答我!康雷的登山隊最後一次活動是LF出的錢麼?”
餉呼安安靜靜地看著她沉默一會方才回答:“是!不過,我想應該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
“我明白了,你不用再說了。。。你先走吧,我想自個兒呆一會。”
等cindy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