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命令?」韓特敷衍了事地行了個軍禮,不耐煩地大聲問道:「我們龍騎隊似乎不屬後勤部管轄。」
「是這樣的,韓特隊長,後勤總管白瓊斯是以指揮部首席參謀的身分命令你生擒現在闖城的少年,他需要親自審問。」傳令兵連忙鄭重地說。
「是這樣嗎?那沒辦法啦!」韓特狠狠吐了口氣,揮揮手打發走了這個傳令兵,隨即轉過身去,挺直了腰板,大聲道:「把我的風車斧給我抬上來。」
聽到他口中命令的龍騎戰士們無不暗暗一陣膽寒。韓特的風車斧由兩部分構成,一部分是白金鑄造的手柄,手柄成「v」字型由下向上叉開,在最上方橫著一杆北極鑽石做成的軸心。第二部分則是由最堅硬的黑金材料製成的巨大風車狀斧刃,彷彿紫荊花一樣分成六個花瓣,成風車葉狀均勻分佈在一個圓環上,然後固定在北極鑽軸心上。當韓特揮動這柄風車斧的時候,風車葉狀的斧刃就會像齒輪一樣隨風轉動,發出驚天動地的呼嘯聲,格外震懾人心。死在韓特手下的敵手無不是被這殘酷的風車斧葉割得血肉模糊,四分五裂,死狀慘不忍睹。風車斧的另一個特點就是它的重量驚人,總重達到三百斤以上,普通神族戰士就算想要抬起它來,都格外困難。韓特根本不用特意去揮動它,只要將它輕輕一掃,它本身的重量就足以讓敵手化為肉泥。
沉重的腳步聲從後陣傳來,四個神族戰士合力將三百多斤的風車斧舉到韓特面前。
韓特哼了一聲,飛身落馬,輕輕一抬手,將這柄奇形大斧單手舉起來,高聲喝道:「都給我滾一邊兒去!」
他的一聲令下,四名正在鏖戰的龍騎戰士一起答應一聲,心有不甘地狠狠瞪了仍然立在場中的天雄一眼,同時停止了進攻,朝四面退開幾步。
此時的天雄,在四名強悍神族戰士的四面夾擊下已經耗盡氣力,身上被四外飛濺的亂石砸出十數個大大小小的傷口,鮮血流遍了全身,無力地用天下劍杵著地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哼!」看著天雄的狼狽樣子,韓特不屑地冷笑一聲,單手平舉著風車斧朝著他大踏步走了過來,單調而沉重的腳步聲彷彿催魂的亡命鼓在十馬大道上瑟瑟作響。
天雄的身子彷彿喝醉了酒一般,搖擺了幾下,勉強靠雙腳站穩了身子,將天下劍歪歪斜斜地舉了起來,擺出作戰的姿態。
韓特臉上的冷笑更加猙獰,他那巍立如山的身子忽然一個突如其來的旋轉,風車斧呼的一聲巨響,電閃雷鳴一般轟向天雄脖頸,難以想像如此沉重的巨斧在他的手中竟然彷彿一片柳葉一樣輕盈。
天雄沒想到這一擊來得如此快捷,想要縱躍起身已經太晚,他只有合劍一立,與來斧成正十字型硬接這一招。
一股彷彿山洪暴發般的澎湃力道一瞬間襲向了天雄已經疲憊不堪的雙臂。他只感到雙手一陣熱辣辣地發燙,一對虎口一瞬間全部撕裂,血花宛如煙花般瀰漫在空中,天下劍脫離了他雙手的掌握,高高飛到空中,打了十數個無力的空圈,朝著遠方落去。
眼看著刮動風聲的車輪斧就要劈到他的面前,生死關頭,他猛然爆喝一聲,雙掌猛的一拍,硬生生憑藉自己天生的神力,用一雙手掌死死夾住了飛快滾動的風車斧葉,阻止了它的旋轉和進一步的劈斬。
「嘿嘿!」看到這一幕情景的韓特也震驚於天雄不屈的鬥志和手上的神力,他獰笑一聲,雙手同時握住風車斧的斧柄,將風車斧往空中一揮。
這一揮,使得死死夾住風車斧葉的天雄也隨著風車斧飛到了半空之中。韓特尚不罷休,彷彿陀螺一樣在原地猛然轉了幾個圈,然後突然一鬆手,任憑風車斧盤旋著朝著十馬大道街邊的民房飛去。
看著取命奪魂的風車斧呼嘯著朝自己撲來,站在民房上觀看天雄的人們驚叫著四外躲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