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了你還在下面看熱鬧,還不上來?!”
“誒?!!”
金虔正蹲在那裡暢想美好的評書聯播未來,猛然聽見羅媽媽的叫喚,頓時一驚,蹭得一下冒出腦袋,指著自己鼻子尖莫名叫道:“讓咱上臺?”
“就是阿金你!還不上來!”羅媽媽使勁兒向金虔招手。
金虔一頭霧水,瞪著羅媽媽半晌,見羅媽媽絲毫不見妥協,才磨磨蹭蹭爬上擂臺,一臉不情願站在了羅媽媽身側。
眾人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這個身形單薄,細眼濃眉,毫不起眼的小廝身上。
金虔被這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目光瞪得一個激靈,咕咚咕咚嚥了兩口口水,才壓著聲音問道:“羅媽媽,你喚咱上來做什麼啊?”
羅媽媽滿臉笑意,手中大紅綢帕甩出一個圓滿弧度:“阿金,說說你家姑娘的規矩。”
金虔一愣:“啥規矩?”
“就是白姑娘選入幕之賓的規矩啊!”羅媽媽一個勁的向金虔抖媚眼,抖得眼皮上的粉都快掉下半斤,壓低嗓門道,“是白五爺讓我喚您上臺的,您趕緊說說吧?”
金虔臉皮一抽,眼角瞄向距自己不超過五步的“絕代佳人”。
只見某位“絕代佳人”一臉似笑非笑,朝著金虔輕輕挑起一條眉角,幅度絕對不超過零點五厘米,若不是金虔為了揣摩某隻遠在開封的腹黑竹子練就了一身察顏觀色的絕招,怕是根本無法察覺。
嘖,難怪這白耗子非要讓咱當他的貼身小廝,原來早就打算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咱!
規矩?啥規矩?
上臺比武功、賽輕功還是拼內功?
慢著、慢著——讓咱好好想想……如今這首要目標是引那採花賊出手,所以白耗子絕不能像冰姬一般,用擺擂臺這種藏著掖著的法子,而是要反其道而行,廣泛接觸群眾,逐桌接觸可疑份子,大面積撒網,挨個排查嫌犯才是上策。
這麼一想……似乎僅有那個法可行吧……
想到這,金虔不由瞥了一眼某位花魁,細眼一眯:5
哼哼,白耗子,你不仁就甭怪咱不義啦!
“咳咳!”金虔煞有介事清了清嗓子,挺了挺細腰板,吊著嗓子呼道,“我家姑娘的規矩,嘖,不是咱誇口,那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困難重重披荊斬棘難於上青天!不知諸位公子少爺是否有膽一試?”
此言一出,廳內又是一陣吵吵嚷嚷。
“當然敢!”
“什麼規矩,說出來聽聽,為了白姑娘,大爺我就算是龍潭虎穴也敢闖。”
“就是、就是,啥規矩咱都不怕,說出來聽聽!”
金虔鄭重點了點頭,細眼一瞪,一臉正色,拉長嗓門道:“聽好了,白姑娘的規矩就是——”
大廳內一陣寂靜,眾多尋歡客,陪酒伴樂的姑娘,遊走招呼的龜奴小廝,還有一旁的羅媽媽,全都瞪著眼珠子,豎著耳朵尖,等著聽這個不得了的“規矩”。
就連金虔身後的白玉堂,也不由向前探了探身。
只見金虔嘴巴緩緩開合,慢聲喊出一句:
“回答一個問題:情為何物?”
“誒?!”
廳內眾口齊聲撥出一個響徹雲霄的疑問詞。
羅媽媽兩個眼珠子幾乎瞪得跌出來,白玉堂更是一臉驚異。
“這、這這算什麼規矩?”
“搞了半天,就是這個?”
“切,這有什麼難的?”
“喂喂,你這個小廝不是糊弄爺吧?!”
金虔雙臂抱胸,環視一週,慢慢開口道:“怎麼,諸位爺覺得簡單?”
“當然了!”
“這也太容易了吧!”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