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般心思,談不上誰怪誰的!”再飲下一杯,看蘇凝的目光已經有些朦朧了。
蘇凝聞言苦澀的道:“是麼?我倒沒想到!”跟在張煙南後面也飲了一口,卻被酒嗆住了,不住的咳嗽,加上身上的傷還沒好,頓時滿臉都是紅暈。
張煙南拿過蘇凝的手帕,過去給她擦咳在身上的酒水,忽見到她在燈火交印下嬌羞的面龐,一張手舉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就是瞧得痴了!
蘇凝咳嗽了一會也就好了,卻見到張煙南如此,更添嬌羞,不能歇止的羞道:“你幹什麼?這樣拿著不累麼?”
張煙南才醒過來:“我吃得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再吃點?”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不住的措手,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見到張煙南這樣,蘇凝頓時忘了嬌羞,‘撲哧’笑道:“你傻站在那裡幹什麼?我也好了,不如坐下來咱們說說話兒也好啊!”
軟語嬌羞,張煙南那見過這陣勢?頓時什麼都忘了,坐了過來,愣道:“說什麼呢?”
蘇凝笑道:“比喻說那天你為什麼要拋下我?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是誰了?”轉過身子,低聲哼道:“你還真狠心啊!”
張煙南微一發呆名稱想起那天自己確要拋下她自己一人逃命,他很怕蘇凝問出來,更怕她不問,那就是說自己在她心中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一個朋友,問出來反倒顯得不一樣,但要真問出來自己反倒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她。一時沉吟不決,不知怎麼開口。
見他為難的樣子,蘇凝嘆道:“我也只是隨便問問,你也不必一定要回答,我只是氣憤你那天拋下我是了!”
張煙南一怔,猛地站起身來,大聲叫道:“我沒有拋下你,只是我不能明白我自己!”
蘇凝奇怪道:“什麼?你…你說你不明白你自己?那是什麼意思?”她被張煙南搞孬掉了,這是什麼話?
張煙南洩氣的坐了下來,瞪著那閃耀的燈火不住的喘氣。經不住蘇凝的一再要求,張煙南才緩緩的將自己相遇袁仲路的事情說了出來,一番口舌倒也花了不少時間,卻也讓蘇凝明白了原委。張煙南抓著頭髮痛苦的道:“我不知道能不能救你,我真的不明白我自己都在幹了什麼,我不明白,為什麼他要那樣的對我!…”
本來見到張煙南壓抑的眼神,蘇凝才鼓勵他說出來,沒想到這其中竟的這樣的一番情景,倒讓蘇凝沒想到,良久不語,誰遇到張煙南的情況也拿不準,何況他只是一個初出天下的愣小子,更讓他迷茫。
張煙南注視那跳動的燈火,喃喃的道:“我不相信任何人,我不知道他們要對我幹什麼,在七殺城的時候他們就欺騙我,為的是紫玉書簡,到了湖島山莊的時候仍是如此,我那知道那是什麼鬼東西?”
外人只知道他張煙南在天下間如何的了不起,隻身一人將湖島山莊和七殺城搞得雞犬不寧的。那知道這些都是他在莫名其妙下被人搞出來的?蘇凝也曾聽過張煙南的‘英勇’事蹟,但不過和他人一般,耳聞的都是真實,張煙南的一擔言語倒讓她不著言語。
眼前的這個大男孩才經歷了半年天下間的生活就已經遇到了這麼多,這並是一個他這樣的人能承受得了的。任誰惹了全天下的人做敵人也會不好受,他能沒瘋掉已經很了不起 了。
卻是想起一件事情,蘇凝奇怪道:“你是怎麼跑到湖島山莊去的?那天一大早我去找你你就已經不在了,不過在留下的痕跡看來你是去了湖島山莊的,我在等了數月之後才趕去的,不想你已經被他們傷了手腳,要是我去早一點的話你也許不會如此!”
聽到她言語中深深的自責,嘆息道:“你不必如此,這些都是我應該受的,我在湖島山莊殺了那麼多人,能還活著就已經很不錯了!”
蘇凝訝道:“那些人真的都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