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護衛處理獵物,一部分的人已經在跟開賭的護衛談論贏錢的事。
“先前說好的啊,買隊長贏,一賠一點二,買張晏贏,一賠二。”開賭的護衛心裡鬱悶,二十多個護衛參與,有的幾十個金幣,有的比較狠,竟然一口氣三四百金幣。即使少爺輸了一千個金幣。也還虧幾十個金幣。而且少爺的金幣自己到底要不要好呢?
“誰贏了?”秦鴻光走過來問。
開賭的護衛心想,要是不將少爺那一千金幣拿到手,恐怕自己就要破產了,拼著得罪少爺,也不得不說了。“少爺啊,雖然那張晏打了一隻野豬,有兩百斤。可是隊長也打了二十隻野兔,外加一隻小野豬,論重量還是優勝了。”
秦鴻光託著下巴,狐疑的問,“是嗎?你是如何確定數量的?”
開賭的護衛以為少爺要賴賬,這不能啊,不然自己可是要破產了。“這,這還有假,他們都各自扛回來了。”
“是啊,是啊。”護衛附和道。
秦鴻光不以為然說,“託回來並不能說明就是自己獵殺的,也可以是幫別人拿的,你問過沒?”
“還用問?”開賭的護衛心裡想,但是也不敢頂嘴,“那少爺,我這就過去問問。”
於是開賭的護衛輕輕的走過去。
火堆前,張晏坐在那裡眼睛盯著火堆,其實他的眼睛根本什麼都看不到,實際上是在修煉。
甘建樹也盯著火堆,心裡卻是不爽,今天臉丟大了,竟然輸得那麼徹底。而且心裡在想著張晏狩獵時候的動作,實在是看不透,完全沒有內力,就是純粹的力量。難道真的只是純粹的煉體修士?
純粹的煉體修士很少見,也常常被人鄙視和忽略,而且修煉非常的困難,以至於沒有人這麼做了。
突然甘建樹看見,一個豬頭從側面伸了過來。
正在想事的他嚇了一跳,掄起拳頭就要打過去,看清楚原來是自己人,這才停住手。
“胖子,你幹啥,想挨拳頭是不是?”甘建樹晃了晃差點打出去的拳頭說。
“嘻嘻。”開賭的護衛有些胖,因此外號胖子,他嬉笑著說,“嘻嘻,隊長啊,我只是想問一下,今晚的獵物你打了多少?”
甘建樹一聽,頓時火起,不提還好,一提心裡就不爽。輸得如此的明顯,他不想說。“咋了,你嫌少不想吃是吧?可以,你今晚就不要吃肉了。”
“啊,不不,隊長,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只是想確定一下你是不是打了二十隻野兔和一隻野豬啊?”開賭的護衛連忙解釋。
甘建樹心想,還說,就真的這麼想我出醜嗎?你們不說這事不就過去了嗎?“你就是想我說不是,是吧?好,我告訴你,我就打了三隻野兔,平常不都是這樣的嗎?你滿意了吧,今晚你不用吃肉了,啃乾糧吧。”
“啊!”開賭的護衛驚呆當場。良久才反應過來,“隊長啊,我要不吃肉沒力氣了啊。”
不遠處,幾個護衛癱倒在地,嘴裡嘀咕著什麼。“我的三百金幣。”“我的四百金幣。”
秦鴻光摸了摸下巴,在想著什麼。
黑暗的樹林,火紅的火堆,還有飄動的烤肉味。
護衛們大口大口的吃著烤肉,有的是含淚吃的,不知道是烤肉太好吃,還是化悲憤為食量了。
張晏只吃了一隻野豬腿,如此的食量在他們眼裡也是正常,畢竟塊頭大。其實張晏根本就不需要吃東西了,細菌們可以在外界自己覓食,然後提供營養給張晏本體。
夜裡張晏睡在馬車裡。
秦鴻光又找甘建樹談話。
“那些獵物真的是他打的嗎?”秦鴻光問。
甘建樹鬱悶的點點頭。
“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