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雖不敢退開,卻不也再上前。
餘氏冷下臉道:“我們公主還在呢,你們就在這府中喊打喊殺,是不把我們公主看在眼裡?”
永和見對方開口就搬出祥雲公主,心裡不快,但這終究是祥雲府,只得冷哼一聲,“都退下。”
侍衛們忙收了兵器,退了開去。
餘氏臉色這才緩和了些,向永和見禮,“他們都是公主的客人,不知何事冒犯了公主,如果他們當真做得不妥,婦人自當稟明我家公主,令他們給公主賠罪。”
永和冷笑,說的全是鬼話,祥雲根本不知還能不能醒,何來令他們賠罪一說,“他們蔑視皇族,以下犯上。”
“他們如何蔑視皇族,以下犯上?”
“這……”永和噎了一下,“他向我動手,傷了我。皇家中人,豈能是他一個草民能傷得。
餘氏掃了開心一眼,如果當真對永和動了手,這事確實有些棘手。
“不知公主傷勢如何,婦人這就請太醫過來看看。”
“傷到是無大礙,但我豈能由他動一根手指?我這就拿他到皇上面前,求個公道。”
餘氏眉頭微斂,正想法子將這事圓過去。
惜了了突然低哼了一聲,“你怎麼不說,他為何向你動手?又是誰先動手?”
永和傲然道:“無論理由,再說哪有百姓跟皇家中人論先後之理?只要傷著皇家中人,就是死罪。”
“那身為皇家中人,蔑視另一位同樣的皇家中人,想染指她的夫君不成,便下殺手,如果我們郡主到了皇上那兒,又該如何定論?”惜了了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同是女人,同樣的橫蠻,無憂可愛得緊,這女人怎麼看怎麼噁心,跟她說話,都覺得倒胃口。
餘氏之前便已經料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對方終究是公主,她不便來就指責對方,現在見惜了了搬出說法,也就退讓三尺,由著惜了了與永和爭辯。
“如何定論那是得皇上說了算,但他傷得皇家中人,這一條卻怎麼也跑不掉。”
惜了了從懷中取出祥雲賜他的玉佩,“先皇的玉佩在此,任何對我們不敬之人,便是對先皇不敬,你心存不良,我們自可以代先皇教訓你。”
“你怎麼可能有先皇的免死玉佩?”又是免死玉佩,永和臉色驟變,上前要奪。
惜了了忙將玉佩握住,後退兩步,不容她搶去,“摔壞了,可就是大不敬。”
“你不給我看過,我憑什麼相信那玉佩是真是假?”永和本意就是想將玉佩搶過來,乘機摔壞,對方沒了免死玉佩,還得攤上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餘姑姑曾是先皇身邊的人,想必認得先皇的玉佩。”
餘氏曾聽祥雲公主說起過,將玉佩給了惜了了,那時不曾見過惜了了,對他極為好奇,心想什麼樣的人兒,能讓祥雲公主生出這等坦護之心。
這次見著,果然跟雪捏出來的人兒一般,委實招人喜歡。
這時又聽惜了了喚自己姑姑,打心眼裡高興,“自是認得的,惜公子就將玉佩交給婦人一觀,可好?”
惜了了走到她面前,將玉佩雙手奉上。
餘氏知他是蘇家的大當家,在她面前,卻以小輩自稱,禮數週全,對他更加喜愛,接了玉佩,翻看了片刻,“確實是先皇之物,這玉佩也只得一對。一塊給了公主,另一塊卻是賜了我,我這些年也一直戴在身上。”
當年她在朝中勢力不可小竅,又是祥雲公主的心腹,先皇惜她那些年盡心為朝廷,怕自己一死,女兒上位,為了地位,第一個就不能放過餘氏,所以賜了她這塊免死玉佩。
後來新皇上位,一來她手中有這塊免死牌,二來隨著祥雲一道不再理會政事,才得以太平。
餘氏說完,從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