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僅為解毒,根本無需如此。
苦笑了笑,如果他知道,他們總有一天會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將會如何?
他休息了一陣,等略為平息,怕自己對她這樣無休止的索要,身體無法承受,不敢將她再久壓在身下,抱了她一翻身,側躺下去,於被中靜靜凝視著她的輪廓,慢慢向她靠近,溫柔吻上她的唇。
都說女人達到致極的歡愉後,最美,她現在也一定極美,真想看看。
外面點著燈,只要一拋被子,就能看見,然他不敢……
那是他們之間的約定。
此時揭了被子,自然能看見她最美的一刻,但看過之後,可能就是她離開他的時候。
他寧肯忍受黑暗,也不能失去她。
無憂心緒漸平,深吸了口氣,轉開臉,“你妻子的棺中,為何不放置衣冠?”
“我沒有她的任何東西。”不凡手臂緊了緊,將她牢牢抱住,換成以前,說這話,不定會十分難過,但此時……她就在他懷中,那些東西,根本不再需要同,“你要找到的人,可找到?”
“或許找到了,不過他怕是容不下我這不潔之身。”無憂心中酸楚,現在她這樣,哪有什麼顏面去地府見他。
他嘆了口氣,現在沒有立場去為她開脫,告訴她,自己有多開心。
“既然,你認為你的妻子未死,難道不尋?”無憂把話岔開。
“如何能不尋?”不凡深吸了口氣,如果當初知道她尚在,就算踏遍天涯海角也要去尋她,豈能為了她的一句話,留在‘長樂府’,照顧興寧。
“尋不到嗎?”
“所有線索都是她死了。”他長呼了口氣,以前他也曾幻想過她活著,認為自己當年喝下毒酒能活,她或許也能,千方百計地派人尋過,卻是無果。
“你信嗎?”
他苦笑,“不信,可又能如何。”
“你認命?”
“不認。”
無憂沉默下去,他連北齊的礦山都敢要,還有什麼不能?如果這樣的一個能人,都尋不到,只能是他的妻子已經不在人世。
氣氛正漸漸變得沉重,發現他環在她後背的手又在遊走,他俯到她耳邊,聲音越發啞得不成樣子,“再來一次?”
他的體力和精神好得讓她吃驚,雖然體內毒素已褪,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方才那奇怪的感覺,對他的要求,竟沒有拒絕。
或許覺得,不知何時,他們就得兵刃相對,陰陽兩隔,這樣也算是她對他那份憐惜的回報。
“熄燈……”
方才在被中,沒被他看了樣子去,但她不敢總存著這樣的僥倖。
一聲破風輕響,從被縫中映入的光線瞬間消失。
他們才做過不久,她的身體還非常敏感,他並沒再做更多的愛撫,翻身上來,徑直進入了她。
女人按捺不下的嬌嚀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混雜在一起,令黑暗的石室熱意燻人。
他急促的呼吸隨著他一次次深深的抵入,噴拂著她的耳鬢,滾燙炙人。
她避開他向她唇上覆下來的唇,身子更緊的貼覆上他。
333 寧錯身而過
室中無光,看不清對方,身體的感觸就越加的敏稅。
十指相扣,肌膚相親,汗溼的身體緊緊廝磨。
短促的喘息和銷魂的呻吟時起時伏,抵死的纏綿,久久方熄……
她在他懷中低喘。
他抱緊她,聞著她肌膚的寒梅冷香,“我想看看你。”
當年進宮,做她的駙馬,為了不被人認出。
義父在剝去他臉上面板時,在臉上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微微削去皮肉,雖然只是極輕微的改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