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號雅間,金閣仙門長老鄭高陽臉色鐵青,目光微不可查的一閃,神識橫掃,冷冷的打量著荒字號的葉凌。
驀然間,葉凌只感覺到一股無堅不摧的靈壓襲來,彷彿蘊含著凌厲的劍意!像這樣來自強者霸道的神識威壓,葉凌見多了,趕忙把大半兒心神浸入仙府玉佩,免得心神受損。
奇寶齋主察覺到這一情況,面色一變,斷喝道:“天字號的道友不可!”
他趕忙打出一道禁制,護住葉凌和玉珠所在的荒字號雅間,免得被鄭高陽以大欺小,用神識擊傷了貴客。奇寶齋主還指望著葉凌的二十萬靈石呢,一旦發生死傷,不僅他的奇寶齋名聲有損,靈石上的損失也是不計其數!
“咦?”鄭高陽瞳孔猛的一縮!他驚異的發現,荒字號中築基二層的小修,就好像在剎那間失去了魂魄,神識攻擊竟然落空了!
“難道他是一具沒有神識也沒有魂魄的傀儡,背後另有高人操縱?”鄭高陽滿腹狐疑,再隔著禁制陣法隱約看去,見葉凌好端端的品著靈茶,怎麼看也不像是無魂無魄的傀儡。
地字號的玄羽山紀倫老怪,不耐煩的敲著牆壁,極盡嘲諷之能,哈哈大笑道:“鄭老兒,我看你們金閣仙門的長老也不過如此!自以為多有錢吶,結果連天丹仙門的後生小輩都不如。惱羞成怒之下,居然暗用神識欺壓小輩!嘿嘿,這種齷齪事,老夫這輩子都幹不出,你們金閣仙門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奇寶齋主確定貴客無恙,這才放下心來,對天字號的金閣仙門鄭長老十分不滿,但他終究是要做買賣的,只得強壓下怒氣,催促鄭高陽出價。
鄭高陽的臉色陰沉如鍋底,跟這個築基二層的小輩競價,當然不能像和地字號的紀倫競價一樣,必須報一個極高的價格,嚇退葉凌,讓這小輩不敢與他爭鋒!
“本長老出二十五萬靈石!”鄭高陽低沉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在他眼裡,這柄傳承靈寶青虹弓,最高就值二十五萬,再高的話,鍛造淬鍊下來絕對虧本。
眾人的氣息為之一窒,地字號的紀倫也有些傻眼,沒料到鄭老兒居然會把價格攀升到這樣的高度!
紀倫皺起眉頭,暗暗嘆息:“難道在九大仙門做金丹長老,月俸靈石高的嚇人?嘿!早知如此,我也去混個長老當一當。”
吳記符莊的吳少東主方才還被葉凌的喊價給唬住,如今一聽天字號的金丹老怪叫價又多出五萬靈石,不由得喜上眉梢,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我就說嘛,敢跟金丹老怪比拼財力,沒有什麼好結果!不僅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得罪了人家金閣仙門的鄭長老,吃不了兜著走!嘿嘿,還是本公子有先見之明。”
荒字號雅間中,玉珠的丹鳳眼中,也是流露出了惋惜之意,勸慰道:“葉師弟莫要難過,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誰讓人家金閣仙門的長老有錢呢?如果是師尊在的話,應該可以壓他一頭。現在啊,即便師姐身上的靈石都給你,也是杯水車薪,鬥不過他的。”
誰知葉凌付之一笑,押了一口靈茶,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的道:“荒字號,三十萬靈石!”
樓上樓下,登時陷入一片死寂!
吳少東主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駭然道:“什麼?!三十萬靈石!開玩笑,這怎麼可能?”
地字號雅間中,紀倫笑的也有些不自然了,滿腹狐疑:“這個後生晚輩,該不是跟天字號的鄭老兒有仇吧?難道是故意在消遣我們?”
鄭高陽氣極反笑,根本不信葉凌能拿出三十萬靈石,冷笑道:“哪裡來的癲狂小兒,漫天出價!你是想一直抬價,誆騙本尊出重價競拍嗎?奇寶齋齋主,該不是你在暗中授意吧?”
奇寶齋主臉色微變,他也十分懷疑葉凌有沒有出錢的能力,連忙跟葉凌撇清關係,搖搖頭道:“鄭道友誤會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