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逍的語氣變得十分的森寒,“如果你再有半句假話,我可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你最好想清楚了。”
瘦弱男子有些低聲下氣地道:“我施展遁術,是逃為了躲避其他人的追襲,因為我偷走了他們身上的不少寶物。”
呂逍的眼神顯得有些銳利,放佛能一眼看出對方的話是真是假,這讓瘦弱男子又開始慌張了起來,“我說的是真的,你快把這劍丸和這陣法收了吧。”
瘦弱男子見呂逍不為所動,心道對方難道想來個趁火打劫,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我將我偷的寶物分你一半。”
言罷,從懷中取出數個儲物袋,零零碎碎地取出不少的寶物,大多是下品的法器,中品法器也有幾件。
雖然品階不是很高,但其中也不乏一些有特殊功效的法器。
呂逍現在可以肯定,對方說的話應該不會有假,語氣一轉,有些不悅地道:“如此多的法器,你如何能偷得到?”
畢竟,對方不過是接近元丹中期的實力,這麼多的法器(不乏一些中品法器),其擁有者應該有元丹中期的修士,這瘦弱男子為何能次次得手?
瘦弱男子連忙解釋道:“剛剛我發現有很多修士聚集在一個地方,他們似乎發現了什麼,其中一些人還打了起來,我這才有機會得手。”
“哦,他們在什麼位置?”
“就在那個方向。”瘦弱男子用手一指。
短暫地思考後,呂逍便是將陣器一收,同時將披風運起,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瘦弱男子俟呂逍離去後,將地上的法器一股腦收進了儲物袋,然後一道符篆打出,又鑽入了土中。
......
“奇了怪了,一龍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回來。”玄業有些疑惑地道。
這位一龍武僧乃是玄業坐下大弟子,對他的實力,幾位長老和主持都是毫不懷疑。
“莫非中途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位長老顯得有些擔心。
玄業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玉牌上光澤暗淡,“奇了怪了,若是中途生出變故,他應該傳訊給我才是。”
玄慈此刻正全神貫注地關注著大陣,當即打斷了玄業的話語,“快看看,現在陣中的情況如何?”
玄業當即向各峰發出訊息,因為這傳訊令牌的珍貴,每峰只有一名護法才有,傳訊的距離有限,每一道訊息要經過幾次傳達,才能最終回饋。
傳訊的方式也是十分簡單,只是透過玉牌上的幾個點的明暗來傳達內容,這種傳訊受諸多的限制。
“主持,現在所有的修士都在陣中了,而且,有不少的修士在向著一個地方集中。”
“哦,那好,告訴各峰的護法,將‘金剛伏魔大陣’開啟,否則時間一長,恐怕有些機靈的修士就會察覺到不妥,那就糟糕了,這一次,要來個一網打盡。”玄慈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眼中隱隱有一股血sè在流動,哪裡還有佛家主持應有的和氣慈善。
......
呂逍駕馭披風,老遠便聽見了金鐵交響,法器激斗的爆炸聲,心道:“那瘦弱男子所說之處,應該就是這裡了。”
他選擇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將這披風收入儲物袋中,而後邁著迅捷的步伐循聲而去。
前面這個地方位於環形山的某處小盆地內,四周都被高大的奇形怪石被包圍的密不透風,石頭的下方還鬱鬱蔥蔥長滿了樹木花草,顯得生機盎然。
不過,呂逍此刻卻是沒有心情和時間來欣賞這美麗的景sè,他皺了皺眉頭,跳下了山石,將附近的大致情況掃視了一遍,這個環形盆地比較寬闊,長寬約有千餘丈。
驀然,呂逍又感到自己胸口一陣熾熱的感覺,這感覺比前面兩次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