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遭遇暗殺
場長說完,和小葦相視一笑。
然後兩人大笑特笑,一齊笑得涕淚交加。
磚窯一兩年沒冒煙了,連織布這種命脈企業都處於半停工狀態。
再完美的計劃,也得受當下公平美好的環境限制。
很多時候,除了等待,無任何辦法。
哦。等待本身就是辦法。
六臺縫紉機的服裝廠,之所以能運轉起來,布匹供應,主要是分了學校製衣廠一杯羹。
再缺吃少穿,大學生這種年輕精英都是重點供應的物件。
自從小葦提出裁員後,養殖場又變得異常的團結,人人爭先個個踴躍地沒事找事。
拿苦勞標榜的老員工也不例外,因為小葦說過,沒功勞的苦勞,純粹就是添亂。
文豔又過來煩,說這屆學生多,也搞了個同鄉會文藝比賽,請小葦去做評委。
小葦露出肌膚上尚未消失的印記:“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真覺得我已經好了麼。”
文豔依然不肯放過:“坐在邊上動動嘴皮子就行。”
小葦堅決拒絕:“不高興去折騰。別煩我。”
話沒說完,屁股下的鞦韆木板被一個細小的東西擊中,啪的一聲炸裂開。
小葦一下子跳起來,將文豔撲倒:“有人開搶。”
兩人都大吃一驚,滾向偏離直對院門的地方,才爬起來跑進屋裡。
從櫃子裡取出手槍,開啟保險出來,外面很多人呼喊著跑動:“有人開槍殺人啦,抓壞蛋啊。”
呼喊聲此起彼伏,向槍聲處包抄。
跟著稀稀拉拉的槍聲從養殖場多處響起。
小葦正要衝出去,組裡的人早就從服裝間跑出來,攔在門口。
已經跑到外面的錢秀文大喊:“小葦別出去,肯定是衝你來的。”
小葦罵道:“還用問麼。只差半尺,我的腿就廢了。”
半個多小時後,組裡的男人才回來,都是一臉的苦相。
義傑苦笑搖頭:“人沒抓到。剪開圍牆鐵絲網進來的。”
“不是新的剪刀痕跡,是早就剪開後又掩上,不注意根本發現不了。”
“外面很多溝溝坎坎沼澤樹林,抓人不容易。”
“顯然圖謀已久。”
“看來要在圍牆裡面種一排防賊樹才行。”
“小葦覺得是什麼人乾的?”
“別問了。除了派出所的那群餘孽還能有誰。”
小葦搖頭:“不一定。也可能其他人,眼紅嫉妒的,以前那幾個傷亡學生的親友,都有可能。”
錢秀文附議:“我也是和保安這麼說的。已經去市裡報案了。不過,現在到處有槍,估計很難查到。”
文豔心有餘悸,再不敢提讓小葦出去的事。
小葦朝錢秀文勾了勾手,兩人避到房裡,錢秀文小聲說:“內鬼的可能性很大,不然不會對養殖場如此熟悉。”
小葦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提出裁員,看樣子有人坐不住了。”
“這事你準備怎麼處理?”
小葦問:“有沒有集體僱兇殺人的可能?”
錢秀文眼前一亮:“還真有。很大機率就是附近的人。”
“能不能想個引蛇出洞的法子?”
錢秀文嘆息:“只能慢慢想。等調查的民警來,我偷偷和他們說下,養殖場的親友也要暗暗排查。”
場長急得只能增強保衛,二十四小時輪班,在小葦的院子門口站崗巡邏。
僅僅過了三天,兇手就被抓獲。說是附近一個村裡的民兵。
原先在養殖場工作,小葦他們進來後,不久就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