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削了他們的道行,然後交給我處理,以他們作為磨刀石,砥礪自身,讓道行更加精湛!”
“哦,你要親手殺了他們?”雨婆目光一閃,露出一絲意外之色。
“正是!”寧悠沉靜的點了點頭,神色不像是開玩笑。
“削平道行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反過來被他們斬殺了!”雨婆想了想,冷笑一聲道。
“如果真是這樣,只能怪自己的道行和實力不足,怨不得別人,你將他們三人道行削到百丈即可!”寧悠淡然回答,聲音無喜無憂,不悲不懼,反而透露出一種堅不可摧的意志!
雨婆聞言,沒有說話,斜睨了寧悠一眼。
突然,她身上的寬大黑袍迎風漲大,遮天蔽日,無邊無際,一下子將灰袍老者三人收了進去。
而後,雨婆又出手,雙手結印,幽光閃爍,將懸浮在空中的大土塊煉化,幾息之間,竟煉成了一座堅實無比的擂臺!
“你上去。”雨婆淡然道。
寧悠目光一閃,驚訝雨婆手段廣大的同時,躍上擂臺。
雨婆點了點頭,黑袍再一抖動,三道人影跌跌撞撞地掉落出來,凌空而立,踉踉蹌蹌了幾步,險些跌下空中。
“怎麼回事?我的道行怎麼只有一百丈了!”
“我也是,我的道行也只有一百丈,其餘的道行好像硬生生被人削去一般!”
兩個族老嚇得臉色蒼白,一下子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灰袍老者立即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道行,發現也是如此,臉色不由一白,身形晃了又晃,險些跌落下去。
顯然,這是雨婆所為,三人立即望向雨婆,又怒又懼,雨婆一手削人道行的手段玄之又玄,絕對是可怕的玄法。
“你三人和他一戰,勝者可以活命。”雨婆只是這般簡單的說道。
此話一出,灰袍老者三人的目光立即落下寧悠,狠毒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你三人皆被雨婆打傷,但我也不佔你們便宜,讓你們的道行保持在百丈左右,另外我方才也被你們打傷,可以說是讓你們三分了。”寧悠平靜地解說道。
“狂妄!小雜種,我會讓你不得好死!”一個族老目光陰冷,毒辣而刺骨的殺意如洪水狂湧,他的一張臉都扭曲了。
道行被斬,幾乎意味著重修,修道之艱難,他等皆有深刻體會,恐怕一生也回不到以前的高度。
寧悠這般作,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絕家的族老和灰袍老者恨死寧悠了,恨不得立即喝他血,吃他肉。
“讓我先來!”灰袍老者臉色陰沉到極點,殘破的灰白髮絲飄舞,如同地獄中爬上來的惡鬼。
“不,我的意思是你們三個一起。”寧悠搖了搖頭,這般說道,他的目光很平靜,又如同深不可測的淵海。
“你!”一個族老怒瞪一眼,幾乎噴火。另一個族老卻哈哈大笑起來。
“好!既然如此,你找死,那我們就送你一程!”
三人面色無比陰沉,此刻可說不上什麼以大欺小,他們恨不得虐殺寧悠,已解心頭之恨。
“小畜生,你在我等眼中不過螻蟻般的存在,看我等下怎麼捏死你!”一個族老獰笑道。
連雨婆也皺眉了,本來以寧悠的傷體,對付一個百丈的高手就很困難,需知,道行隔一丈,實力如隔天!
寧悠以幾十丈的道行斬殺百丈道行的高手,幾乎是逆行伐仙,可寧悠又說讓灰袍老者三個人一起上,就是說他一個傷體對付三個百丈道行的高手,根本沒有勝算。
“小子,你可不要把自己給折騰死了。”雨婆低語,目光陰沉,她覺得寧悠太大意和狂妄了,根本沒有一絲勝算!
道行不足百丈,還是一個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