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蟲。
結果紫血傀儡肩頭血光一閃,兩名血袍人就從傀儡肩頭徐徐升出,剛才二者竟然一直藏身傀儡之中。
而黑色怪蟲身上黑芒一陣流轉,體形迅速縮小,然後靈光一閃,一下幻化成了人影。
一身黑色長袍,赫然是六足。
只是此刻的他,黑色斗篷不翼而飛,臉上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韓立打量過去後,心中突兀的一跳。
只見這六足面貌下半部和普通男子一般無二,肌膚光澤而有彈性,看起來還極為年輕樣子。但是上半部雙目處,赫然是一對翠綠複眼。
這複眼雙目綠芒轉動下,讓人一看寒氣大冒。
“真是六足道友!”美婦長吐了一口氣的說道。
“怎麼,藍道友對在下有什麼懷疑嗎?”六足在高處雙手倒背,不以為意的說道。
“六足兄原來也是靈蟲之軀。但不知蜉蝣之族有何關係嗎?”木青目中異色一閃,卻驀然插口先問道。
“蜉蝣族?我原本就出身此族。不知這個回答,二位道友可是滿意!”六足微微一笑,用輕描淡寫口氣說道。
一聽這話,木青和白髮美婦臉色均都變了數遍!
“這麼說六足兄原先就知道此地,故意將我們幾人引到此地來的。那些蜉蝣族的傀儡,不知何道友可有什麼關聯。”美婦聲音一冷起來。
“這一點,二位道友可錯怪在下了!我雖然知道族中聖地的存在,但當年在族中修為低淺,具體位置卻一直不知的。在下在地淵待了如此多年,困在現在境界更是不知多少歲月。若早知道地淵有通入此地入口,又怎會拖延到現在才帶幾位進入此地的。本人的確無意中才發現地淵和冥河之地可以互通的。至於蜉蝣族會派傀儡出現在此地,在下是真不知情的。據我所知,此處聖地族中一般數千年才會開啟一次的。我們距離上一次進入,才不過數百年而已。如此情況下,還能夠碰上這些傀儡,只能說我們運氣實在不怎麼樣的。若是在下和蜉蝣族還有關聯的話,怎會只讓這些傀儡進入此地。幾位道友的神通,在下還是知道一二的。”六足平靜回答道。
聽了六足此番言語,美婦和木青不禁互望了一眼。
雖然二人都無法從剛才的回答中找出什麼不是來,但二人都是修煉了不知多少年的存在,自然知道對方之言,肯定有不實之地,只是一時間也無法找到什麼反駁話語。
“地血道友,你覺得呢!”木青一轉首,忽然問向了兩名血袍人。
兩名血袍人自浮現而出後,就一直站在傀儡兩肩不言一句。現在聽到木青之言,兩名血袍人目中血光一閃,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人才淡淡說道:
“在下覺得六足兄不像說謊的樣子。要知道六足兄在地淵存在的時間,雖然不是最長的,但也絕不是最短的那位。的確無需做這些小動作的。難道二位道友想就此返回嗎?我們已經得罪了蜉蝣族,再無法得到冥河神乳,二位可會甘心?”
血袍人言語,竟完全一副站在了六足一邊的模樣。
見血袍人這般樣子,木青和美婦不禁又交換了一下眼色。
半晌後,白髮美婦臉上神色一緩,露出一些笑容的說道:
“既然地血道友都如此說了,老身和木道友自然也信的過六足兄的。不過,蜉蝣族既然知道聖地中不妥,為何不多派些人手,或者金蜉級的高階存在親身降臨此地。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插翅難飛了。”
“這很好解釋的。恐怕是蜉蝣族雖然發現我們上次闖入的痕跡,但不清楚我們下次進入具體時間,不得不派這些東西常年駐守的。而這裡雖然是蜉蝣族聖地,但普通蜉蝣族人無法長久待下去的。否則輕則修為大退,重則一命嗚呼。是真遇到蟲海大軍,嘿嘿,我們這些恐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