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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2 / 5)

閃發光,

遙遠的天邊也能看到點點星火。

我應該帶著本特,這可真是個艱苦活,簡直有損人的尊嚴。除非有人像拿破崙軍隊計程車兵那樣善於匍匐行軍……喂!喂!喂!”

他的手杖——他走到哪裡都會帶著的手杖——即使開車也不例外,如果發生意外還可以倚賴它蹣跚幾步——碰撞到了某個東西,併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他彎下腰,瞪大眼睛,然後發出驚喜的歡呼。

巡官狂奔過來。

“在這裡。”溫西說著不自覺地驕傲起來。

這是個大號迪克·金扳手,因為露水打溼而稍微有點鏽跡,靜靜地躺在離牆不遠的地方。

“你沒碰到它吧?”巡官擔憂地問。

“你把我當成新手嗎?”溫西反駁道,一副自尊心受到傷害的樣子。

麥克弗森蹲下來,拿出一枚捲尺,嚴肅而認真地測量了扳手與牆面的距離。然後他的目光越過牆面看向大路,拿出筆記本,仔細地畫下了這個位置的平面圖。之後,他拿出一把大折刀,把它插在牆壁石堆中,這樣可以獲得更準確的位置。辦完這些例行手續之後,他拿出一方白色的大手帕,小心翼翼地提起扳手,溫柔地把它包裹起來。

“你知道,這上面或許有指紋。”他說。

“是的,或許。”溫西贊同,不自覺地也用了這裡的土話。

“然後只要我們拿到法倫的指紋,進行對比——不過現在怎麼能拿到呢?”

“剃刀,”溫西回答,“調色刀、畫框、水壺……他畫室中的任何東西——畫室一般沒人打掃。我想那場騷動發生在路的另一邊,恐怕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痕跡了。”

巡官搖搖頭。

“應該不可能了。車輛和羊群來來往往的。現場也沒有流血,這些乾草上沒有留下痕跡,真是可惜。但我們仍然應該過去看一看。”

柏油碎石路面沒有透露任何資訊,草地上的痕跡也非常模糊,一點線索都沒有。溫西撥弄著荊棘和歐洲蕨,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怎麼了?”麥克弗森問。

“的確,這是什麼呢?”溫西說,“巡官,‘這是什麼’是我們經常要問到的問題之一。你知道基爾肯尼貓打起架來會一直打到只剩下尾巴嗎〔2〕?兩位先生在這裡打架,現在他們都消失了,現場只留下了一撮頭髮。更重要的是,還不是我們想要的顏色。你有什麼想法?”

溫西舉起一撮純黑的頭髮,不禁讓人聯想起亞述人的壁畫。

“真是非常奇怪的事情。”麥克弗森說。

“是剪掉的,不是扯掉的,”溫西說。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放大鏡,仔細研究這個戰利品:“頭髮髮質柔軟,像絲一樣,末端從未被修理過,有可能是來自於一個美好而守舊的長髮女孩,但是質地稍微有些粗糙。這應該是專家的工作,他可以告訴我們這些頭髮來自哪裡。”

巡官小心地接過它們,透過鏡頭觀察,用他全部的腦細胞進行猜測。

“是什麼讓你認為它們從沒被修整過?”他問。

“看看髮梢。村子裡有沒有一位女性的頭髮如此黑,如此卷,但又從沒修剪過呢?是不是我們的兩位小夥子為了這愛情紀念品決鬥呢,巡官?這會是誰的呢?不是法倫夫人的,除非她晚上從伯恩·瓊斯爵士的畫上跑到了羅塞蒂〔3〕的畫上。但如果不是法倫夫人的,巡官,我們的推理怎麼辦?”

“哦,”巡官說,“也有可能與我們的案情完全沒有關係。”

“你多麼明智啊,”溫西說,“多麼沉著冷靜啊。說到這個,酒吧還有多久開門?嘿!這裡又有一撮頭髮。愛的紀念!讓我們拿著這些快馬加鞭回家吧,我們去找找本特。我猜他肯定對這個有興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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