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春花指著魚池中的魚,有幾條都已經反了白眼。
“啊!對不起,對不起。”娉婷把魚盆給春花,責備道,“春花,你也不阻止我。看看,這些魚都快吃的撐死了。它們也傻,明知道不能再吃了,還人家餵它主吃。”
“小姐,是你讓我和秋月不要來打擾你的。”春花反駁道。
“是嘛!哎!算了。”娉婷說。
“小姐,老爺讓我問您,他要去清風縣縣衙赴宴,你要不要一起去。”春花說。
“春花,你告訴老爺,讓他自己去吧!”娉婷說,“哎等等,縣衙。我去換衣服,你去跟老爺說,讓他等我一下啊!”娉婷急急地奔向自己的房間。一下子又像打了雞血興奮起來。
☆、68。68 留在縣衙內
娉婷跟著爹來到清風縣衙,一進縣衙就忍不住左看右看,到了衙內後院,就左右察看,想發現鐵風的影子,可好像不曾看到他的身影,也沒有他的一絲氣息。
有點悶悶不樂的坐在康王的旁邊,隨便夾了一塊糕來吃。
看著娉婷的樣子,胡知縣以為這娉婷對他準備的食物不滿意,笑說,“娉婷,怎麼,不喜歡吃嗎?我讓玉姐再多準備你喜歡吃的,你告訴我,你喜歡吃什麼?”他已經安照小時候娉婷喜歡吃的東西準備了,但她不喜歡吃卻是出了他的意外。
“不用管好,她是出來的時候吃的太多了。這糕她從小愛吃的。”康王笑著說道。
“實祿兄,實在非常抱歉,實祿兄乃是貴客臨門,本來夫人也應相陪。可是夫人舊病繞身。無法前來,還忘實祿兄見諒。”清風縣知縣胡椒亭言道,這胡知縣大概四十多歲,丹鳳眼,臥蠶眉,一把齊腹的鬍鬚,甚是俊朗。雖是大叔級的年齡,但卻有著不凡的外表,想必年輕時必定是個美少爺。
“噢!椒亭兄,你我就不必如何的見外了。嫂夫人的病是否還如從前般,連鐵風都不能見嗎?”朱實祿問道,想著這鐵風怎麼也是秦出塵的親生兒子,鐵風都曾告訴他,他娘生病了,連他都不讓見。
“多謝朱兄關心,賤內她多年來一直未見好轉也未加深病情。可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最近變得更為嚴重。不光不能見風,連以前能夠的正常起居,現在都吃力異常。唉!”劉知縣擔憂地說,他並不清楚,這位自己娶了多年的妻子,當年成婚前就莫名的跟著不知是誰的男人私奔,為了面子,他另娶了妾,只是讓她偶爾在必出現的重要場合出現一下,因此她們的協議竟也多年維持不變,維持著表面上良好的關係。
“椒亭兄,我府中的管家柳葉是神醫之後,不如讓她留下照顧夫人的病人,看看是否有什麼幫助。”實祿說,秦出塵和燕王的關係,想必這椒亭到現在還不清楚。他也不便捅破。
“那多謝實祿兄了。”知縣雙手行抱拳禮。
“爹,不如讓我留下幫幫師傅,這些年我和師傅也學了不少,應該也能幫上忙的。”娉婷笑道說,她知道這柳葉那懂那麼多的醫學之術,不過是些小把戲罷了。
“你呀!留下就是想多玩幾天吧!”實祿說,知道女兒心中所想。
“平時請都請不到,現在娉婷想留下多住幾日,我和夫人求之不得呢。”劉知縣說。
“哈哈哈。。。椒亭兄,我這次來帶了一些千年靈芝,人參,燕窩什麼的,希望能給夫人的病帶來一些改善。”實祿把身後僕人遞上的來禮品遞給椒亭,椒亭忙不迭的一一收下。
娉婷在府裡待了三天,也沒見到鐵風,就隨便逛起來。忽的轉到廚房,看到柳葉認真的煎著藥,彎著腰,仔細的看著火。體貼師傅煎藥的辛苦,主動攬了送藥的事情來幹。
開開心心的端著藥就往秦出塵的房裡來。
“夫人,這是我師傅讓我送來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