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了笑:“你叫什麼?不說也可以,我就給你們解決個人恩怨的空間。”
黑衣人咬了咬牙,想起白玉堂剛才的眼神,他相信要不是展昭及時攔住,恐怕他真有可能掐死自己。“莊晴。”
“你女的?”白玉堂聽到這名字忍不住插嘴道。
“男的!”名叫莊晴的黑衣人很想吼一句,這名字又不是自己取的,但是一看白玉堂還是覺得後背發涼,不知不覺聲音就弱了下來。
展昭搭在白玉堂肩上的手指戳戳他肩膀,示意他別搗亂,“我們住的那家客棧是不是你燒的?”
“不是。”莊晴否認道,在經過一系列的打擊之後的挫敗感已經讓他放棄了反抗,何況他現在內力被封就是個廢人了,原本以為自己就算不能解決了展昭但起碼能讓展昭受個傷什麼的,但是真正交手的時候才發現就算自己箭術再好,但是本身實力跟展昭根本天差地別。
“為什麼要放暗箭,是誰指使你的,那天在成都府城外襲擊唐書顏的是不是你,唐門和府衙還有外族之間有什麼關係?”展昭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莊晴往後撤了撤,深吸口氣,神情似乎有些落寞,“這些我不能說,要殺要剮,你們隨便吧。”
白玉堂眯起眼睛剛想發作,展昭扯扯他頭髮,白玉堂無奈,拍開展昭的手站起來走到視窗,呼吸了這麼長時間的黴氣,白玉堂覺得自己都快吐了。
展昭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沒有了那股淡淡的檀香還真有些不適應。
“為什麼不能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助紂為虐,到時候會有多少無辜百姓家破人亡?”展昭嚴肅,看面相這人不似十惡不赦之徒,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不定會有所收穫。
“呵,展大人心繫天下,我自然比不了。”莊晴扭過頭去閉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樣子。
展昭抓著椅子腿,默默告訴自己不能生氣,難道不像包大人那麼黑就沒威嚴了麼,問什麼都不說。
“那你是否傷過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左臉上有道不算明顯的疤痕,在濟世堂對面的賭場?”展昭回想著昨晚錢友昌的描述,換了一個問題。
本來以為不會有什麼收穫,但是沒想到莊晴聽到之後突然轉頭直視展昭,眼神中帶著濃濃的驚疑,要不是身上有傷恐怕早就跳起來了。“你見過他?怎麼可能?他在哪,怎麼樣了?”
展昭意外的看著神情緊張的莊晴,心想這倒是個突破口,“展某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先回答展某之前的問題。”
莊晴盯了展昭半晌,直到白玉堂都忍不住重新回來坐下,“那貓沒什麼優點,但還是做得到言出必行的。”
莊晴咬了咬牙,深吸口氣算是下定決心,“好,其實濟世堂對面那間賭場是一個神秘門派的堂口,別問我什麼門派,我只是奉命行事知道的很有限,那天在城外配合那群黑衣人圍殺唐書顏是副堂主的命令,副堂主和唐門大長老唐霄有來往,他們的上級是個遼國人。”
展昭想了想,問道:“那堂主是誰?”
“堂主?”莊晴反問了一句,似乎是在思索。展昭滿眼期待地等著莊晴說出下文,結果莊晴只說了三個字。“沒見過。”
“…你們的門派神秘到這種程度了麼。”展昭嘴角抽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與其說是神秘根本就是奇葩了吧。
“那府衙裡的內奸是誰?”
“也沒見過,不過我聽過他的聲音,最多不超過四十歲。”莊晴想想肯定的說。
“錢友昌是你殺的嗎?”
“是副堂主的命令。”莊晴略微低頭。展昭看到他似乎有那麼一絲不情願,但很快就被掩飾過去了。
展昭仰頭想了一會兒,莊晴知道的不算多,但是好歹讓展昭有個頭緒了。
“我知道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