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心善之人啊。”華陽嘆了口氣,有些自責,要是他當初直接不聲不響一走了之,說不定莊晴就不必受這麼大委屈了。
“如今你們抓了他,他知道的絕對比我多得多,甚至是與唐霄接頭的人以及教主所在都能問出來。”華陽微微眯眼,雖然展昭不像是會嚴刑逼供的人,但是不是還有白玉堂在麼。
展昭有些頭疼,審問犯人這種事他倒不擅長,要是有包大人在這就好了。
展昭正想著,客棧的大門方向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展護衛!”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那是張洪?他怎麼來了?”
唐書顏聽到名字也頗為意外,沒想到堂堂知府會親自到這來,想了想,豎起手指向莊晴和華陽比了個“噓”的手勢,“別說我是唐門的人哦,萬一他抓我就不好了。”
莊晴嘴角抽搐的點了點頭,果然這屋子裡的人除了自家大哥就沒有正常的了。
展昭出去開門,哄騙了一番出門檢視的客棧老人後把張洪帶進了廂房,原本就不寬敞的廂房顯得更加狹小,張洪進來後尷尬的掃視了一圈,沒發現有地方坐的。
“咳咳,本府今日聽聞屬下上報說驛站那邊有一封從開封府寄來給展護衛你的加急公文,為了能安全到達展護衛手中,所以本府親自送來了。”張洪說著從懷中抽出了一封蓋著開封府尹大印的信遞給展昭。
展昭接過信封拆開,要說是為了確保展昭能收到還不如說是這知府覺得自己知道的太少了前來打聽訊息吧。
白玉堂過去搶過信紙檢視,展昭為了看清內容只得又往白玉堂身邊靠了靠,兩人身後的唐書顏乾脆踩著凳子探頭張望。
“蜀中與吐蕃接壤的山裡?那範圍也太廣了吧,深山老林的人家一藏誰找得到啊。”白玉堂看完了信中的內容後遞還給展昭,要說魔教作祟那也得有個具體位置或者畫個地形圖啊。
“竟然這麼嚴重!看來遼國一早就有了偷襲大宋的打算了,只是被發現後才做出拖延時間的計劃,若是不盡早找到魔教的老巢斷了他們與遼國的關係,後果不堪設想啊!”展昭看的直冒冷汗,要說暗器能防,但是毒藥性狀千奇百怪,甚至隨風飄散,天知道怎麼防才好。
唐書顏拿起被展昭放在桌上的信紙,看了一遍,再次捂臉,“看不下去了,再看我都沒臉回去了!”
張洪奇怪的掃了眼唐書顏,然後跟著看見望天花板的華陽,沒說什麼,至於昨晚大牢裡那些似乎中了迷煙的犯人醒來之後和獄卒發生衝突受傷了的醫藥費,還有那個衙役第二天在草堆醒了之後滿院子嚷嚷見鬼了的壓驚費,還有大牢那把結實的鎖頭……算了,都是為了大宋。
“展護衛,包大人是否有什麼指示了?”張洪問道,以他對包拯的瞭解,這麼加急給展昭送信無非是皇上有什麼新情報了。
展昭點點頭,“成都府與吐蕃相鄰的山中有魔教作祟,很肯能就是和遼軍勾結的那個神秘門派,雖然範圍廣了點,但已不是無跡可尋,另外,皇上已經遣兵馬大元帥前往邊關加緊操練防備了。”
“既然如此,展護衛如有用得到本府的地方本府定然義不容辭,時候不早了,本府便先回府衙了。”張洪想想既然皇上都知道了那自己就不用跟著摻合了,向展昭拱拱手,告辭離去。
展昭關上門回手那劍柄敲了敲桌子,“唐…兄,展某等人恐怕要去貴地打攪一番了。”自從知道了唐書顏真實年齡之後,這稱呼還真不好叫。
唐書顏無所謂的擺擺手,“反正老家主也要死了,這唐門什麼樣我也管不了,早點查出來早散夥算了,免得我徒弟整天沒影兒。”
“真懷疑你是不是唐門的人哪。”白玉堂感嘆,真不知道是說心寬還缺根筋了。
“唐門大多數弟子應該不知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