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兩位公子姓甚名誰?你們與死者有何關係?本府聽說他臨死之際曾向兩位求救,那麼兩位可知道是何人謀害於他?據本府所知,死者救死扶傷本本分分,從未與人結怨,請兩位稍後隨本府回府衙詳細說明情況吧。”張洪招了招手,身後一隊衙役拿著擔架上前抬起錢友昌的屍體,張洪小心的避過門檻上的血跡邁進茶館,抬手示意展昭和白玉堂進去說話。
白玉堂咂了咂嘴,一挑眉毛,“貓兒,這次輪到你這當官的被人家審問了吧,感覺如何?”
展昭回頭瞪了眼白玉堂,不過到目前為止他只是看到了知府為官清廉凡事親力而為,要說這都是裝的話,那也未免太可怕了。
“回大人,在下展明月,這位是在下的好友白玉,在下的手昨晚受傷去濟世堂抓藥才認識的錢大夫,大概是錢大夫認為在下二人會些武功才向我們求救的吧,至於其它的在下並不知情,還望知府大人明察。”展昭隨口謊報了個名字,向張洪拱了拱手,撇清關係。
白玉堂沒說話,料想是展昭怕他說錯什麼才替他把話說了的,雖然他很想嗆一句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來著。
張洪低頭琢磨片刻,又抬頭仔細打量展昭,然後再打量白玉堂,最後停在了白玉堂腰間懸掛的玉佩上,當下眼光一變,張了張嘴,但又把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既然如此,兩位隨本府回府衙詳細闡述一遍經過吧。”張洪走到門口左右看了看,那一隊衙役已經按照他的吩咐趕回成都府去了。
白玉堂跟著展昭總覺的那知府聽完展昭說話之後神情有些不對,但是沒等他說話展昭已經開始斜眼瞪他了。
“哎貓兒你眼睛進灰啦?”白玉堂不明所以。
展昭無奈的抬頭抓了把頭髮,看白玉堂傳音道:“白兄我說你以後能不能把你那自報家門的高檔貨收起來啊,那知府精明著呢,明顯看出我身份了。”
白玉堂低頭看了看自己腰間那塊羊脂白玉玉佩,上面雕著的“玉堂”兩字正露在外面。
“呃,他眼神那麼好麼。”白玉堂望天。
“算了,順其自然吧,趁著這個機會看看他怎麼解釋他通敵叛國。”展昭揉揉太陽穴,不知道是張洪瞭解江湖事還是這白耗子名頭太響。
兩人跟著成都府知府七拐八拐的,怎麼看都不像是光明正大的回府衙。不過展昭倒是沒有點破,直到知府領著兩人到了一處僻靜的小巷子裡。
白玉堂在心裡算了算,府衙離客棧不算遠,這一路走的雖然一般人肯定記不住線路,但是白玉堂可不是一般人,這裡實際上這裡就位於成都府衙後院不遠處。
“展護衛,白少俠,本府知道你們此行意欲何為。”張洪停在巷子盡頭的牆角,回頭開門見山的說道。
張洪這麼直接還真讓展昭驚訝了一下,不過隨即微微一笑,“張大人此話令展某實在費解,展某隻是與白兄同遊此地,並非公事。”
張洪搖頭笑笑,雙手交握似乎在思考該如何開口,“展護衛,你不相信本府也是理所應當,想必包大人早就收到了本府勾結外族意圖謀反的訊息了吧,不過展護衛本府為官二十餘年,一直是兩袖清風盡職盡責,這點有成都府無數百姓可以作證,本府無愧於心!”
張洪的態度讓展昭也開始猶豫起來,本來在開封府的時候就連包大人也不相信張洪會謀反,那封在書房搜出暗語信件還沒翻譯出來,所以現在可算是毫無證據了。
“的確,包大人是收到了密信,但是張大人你是不是可以說一下你怎麼會知道的?”展昭索性把話攤開了講。
“因為本府的牢裡十天前就關著一個證人,一個曾經給真正賣國通敵的人賣命的證人!”張洪解下腰間的香囊,倒出裡面的香料,只剩下一枚銀光閃閃的箭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