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愚蠢!你以為我能殺的了他?要不是有展昭這個籌碼,白玉堂根本不是咱們能觸及的。”唐千峰恨恨的甩了下袖子,隨即又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真不知道為什麼白玉堂這樣人的會為了一個朝廷鷹犬束縛自己,連教主都想不通啊。”
此時的白玉堂老遠的看了眼疏雨樓大廳,呻↑吟聲連緊閉的大門都關不住,只有僥倖離開的人說上一兩句當時的情況,有的跑去縣衙報官,但是知縣聽說出事的是疏雨樓之後連連擺手,稱江湖上的事朝廷一向不置可否。
疏雨樓裡,展昭被帶到了頂層,期間總管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把展昭關在了一間四面是牆的屋子裡。
“這位兄弟在眾人解毒之前最好不要出去,免得惹人懷疑。”總管撂下一句話,關上門上了鎖。
房間霎時一片漆黑,展昭無聊的挑了個角落坐下,想著白玉堂會不會犯了脾氣把疏雨樓砸個遍,不過更有可能的是到處找自己吧。讓那耗子靜下心來暗中觀察,可能性很小啊。
連展昭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從坐下之後視線一直沒離開過房頂,好像斷定了白玉堂能砸了房頂下來似的。
白玉堂確實有想砸了疏雨樓的衝動,但幸好只是衝動,深呼吸了幾口氣之後,煩躁的踹了一腳跟前的牆壁,那貓不會這麼簡單就別人擄走了,八成是有了什麼計劃,要是自己莽撞的去找很可能壞了事,不如先暗中查探一番再說。
白玉堂對展昭的信心很足,所以當機立斷把輕功發揮到了極致竄向疏雨樓的房頂,以至於樓下人來人往的卻沒人注意到了一個人已經蹲在了房頂上。
恰好就是展昭所在的屋子那片房頂。
疏雨樓的三層小樓實際上只是用作演戲唱曲兒,真正的機關要塞是在後院,白玉堂一眼看出了那些看似沒規沒距的建造的房子實際暗合奇門八卦,可以方便在其中隱藏諸多機關陣法。
也正是這一點讓白玉堂堅信了這疏雨樓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和唐門以及那個神秘門派掛上鉤了。
後院的婢女來來回回的,進出最多的是西北角的一座普通廂房。
白玉堂靠近了看,雖然佈置簡陋,但門上還有窗戶上都有剪的喜字。白玉堂繞到房子後窗戳開一點窗紙看了看,正是臥房的位置,一個不清楚年歲的女子遮著蓋頭端坐在床邊,一個丫鬟正在和她說著什麼。
白玉堂側耳細聽,就聽見那丫鬟說的話里正好提到了展昭二字。
“樓主,你又不喜歡那個老男人,為什麼要嫁給他啊,咱們文能彈琴作詩武能執劍相殺,為什麼要這麼委屈自己!”那丫鬟顯然是在為女子鳴不平,“況且唐千峰是想殺了展昭,只不過自己沒那份能耐,才想出這麼個下策。”
白玉堂在女子的動作中看出了一絲不同尋常,那丫鬟在提到唐千峰想殺了展昭的時候,女子明顯的渾身一抖,抬起右手掀開了一半蓋頭撐著額頭,“珠兒,你不是不知道,我們都是效忠於教主的,唐千峰地位比我高,我也沒辦法,就算我喜歡展昭又能怎樣。”
窗外的白玉堂聽到這話頭腦一熱,抓著窗框的手指直接用力深陷了三寸多,崩了一地木頭渣子。
“樓主!”珠兒加重了語氣,“現在還來得及,雖然唐千峰地位高,但是他也不敢隨意傷害一個分堂堂主,他根本就是迷戀您的美色,藉著這次的所謂計劃得到您而已!”
女子抽噎著,眼淚順著臉頰滑了下來,“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我不能背叛教主。”
白玉堂聽得心煩,不過也大概明白了什麼情況,這個女人表面上是疏雨樓的樓主,實際上是那個教的分堂堂主,不過上次成都府的什麼堂主沒露面,只一個副堂主看起來就比這個女人靠譜多了,真不知道那個教主怎麼想的,讓一個就知道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