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縣也來不及了啊。
白玉堂也是一陣煩躁,不過他的理由可是和展昭不太一樣,“你整天滿嘴百姓百姓的,你又不是皇上。”
展昭連忙探頭看了看四周有沒人,也就這耗子敢說這些大不敬的話,不過反正趙禎知道了也不能拿他怎麼樣不是。
“白兄也是俠義之士,一定不會認為展某哪裡不對吧。”展昭淡淡的回了一句,其實他現在最想幹的事是填飽肚子思考對策,而不是和白玉堂對嗆。
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下和白玉堂對嗆沒有好結果的吧。
疏雨樓裡,那間滿是氤氳的房間已經被封了起來,那些疏雨樓裡的女孩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開始了一天的彈唱,不過只有一個人不是真正的平靜。
紅衣唱完了小令的最後一個字,起身抱著古箏走下戲臺。
沒人注意到他的手因為握緊了琴絃而被割出了一道血痕。
“紅衣。”一個清脆的聲音在紅衣身後響起。
“咦?這吹得什麼風啊,怎麼珠兒大小姐會來找我啦?”紅衣回頭驚訝的問。
珠兒哼了一聲,“不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