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笑道:“說不定人家是看上那個小白臉了,那銀子給人家花都來不及呢。”
馮臣聽了這話拍桌就要罵回去,結果被唐輕塵拉住衣襟,這樣絕對會被認為是惱羞成怒啊。
“大哥,跟淺薄的人計較只會拉低自己身份,不必動怒。”唐輕塵眼神略過挑釁的人,落在窗外不遠處偷窺的人身上。
唐書顏聽了剛才的對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寶貝徒弟對別人笑臉相迎也就罷了,是為了案子,但是敢給自家徒弟抹黑的人就絕不能姑息了!
手腕一翻,一根細小泛著烏光的針落入掌中,手指一抖細針無聲無息的刺進了花衣裳的人後頸。
唐輕塵向窗外眨眨眼睛,看來師傅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花衣裳覺得後頸微微刺痛了一下,上去摸也沒什麼發現,卻在抬袖子的時候碰掉了腰間的玉佩。
唐輕塵放在桌下的手凝聚內力,在花衣裳沒發現之前將玉佩吸到了自己手裡,眼角掃了一遍,正面圓圈中刻著酆都兩個小篆。
這算是意外收穫?唐輕塵收起玉佩,這花衣裳恐怕參加不了比武大會了,能挺過三天三夜渾身麻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客棧裡,從唐書顏忍不住跑出去監視之後,展昭也開始坐不住了。
白玉堂依然淡定的喝著茶,只是被滿屋亂竄的貓擾的沒什麼品茗的興致了。
“貓兒,傷好了也不用這麼高興吧,現在有人接了你的班一個打探一個監視不是很好麼。”白玉堂在展昭走過自己身邊時用腳尖擋住了展昭的腿。
展昭嘆氣,勞碌命果然是閒不住啊。“白兄,如今我身體已經無礙,公孫先生也不知道,要是再折騰先生舟車勞頓那還真是過意不去了。”
“說不定是好事呢,誰知道酆都弄這麼多人來有什麼陰謀,萬一是集體下毒呢?公孫先生來還能救回來幾個。”白玉堂嘴上說是救,卻沒表現出什麼誠意,展昭看得出來白玉堂的性子對這班為了藏寶圖趨之若鶩的人輕視的很。
展昭搬了椅子挨著白玉堂坐下,“白兄不缺錢,當然不看重什麼藏寶圖了。”
“展大人每月就那麼點俸祿,怎麼沒去湊熱鬧,嗯?”白玉堂轉頭反問,兩人的椅子扶手挨在一起,再加上展昭的胳膊撐在扶手上本就離白玉堂近了許多,白玉堂再這一轉頭,鼻尖瞬間擦過。
“嘶……”展昭倏然後撤,白玉堂那一張怎麼看都毫無瑕疵的臉在眼前瞬間放大又瞬間正常,那一聲低沉磁性又帶了點誘惑的音節讓展昭心臟頓時加速,結果撤的動作太大腰側結實的撞在了椅子扶手一角上。
白玉堂摸摸鼻子,這貓的樣子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真是有趣。“貓兒,磕壞了沒?”
展昭撐著身後窗臺站起來,最近自己真的很倒黴啊,早知道把那件紅色官府帶著沖沖晦氣好了。
說起紅色,那個不男不女一身紅的傢伙是不是有些危險啊。展昭想起了算是背叛疏雨樓的紅衣。
紅衣的確很危險,扮成大嬸躲去菜市場都被珠兒那個鼻子靈的過分的女人給找了出來,除了易容就只會輕功的紅衣偏偏遇上使用足夠長的軟兵器的珠兒,結果沒等運氣用輕功就被鞭子抽了個好歹。
紅衣很幸運,大概穿紅色真的能減少不少黴運,當然前提是忽略掉被人追殺這個很倒黴的背景。
秋天的樹上居然會掉下毛毛蟲,被珠兒帶著內勁的鞭子摧殘過的數枝就這樣報復了珠兒,女人的天性果然都是怕蟲子的。
“這算是天無絕人之路啊。”紅衣感嘆了一句,趁著珠兒跳腳被身上的毛毛蟲噁心的跳腳忽略了攻勢的時候,紅衣帶著滿身的傷一頭鑽進了樹林子。
要是外傷還好辦,但是珠兒是想要了紅衣的命,將內力灌入帶著倒勾的鞭子讓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