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驚訝。
唐輕塵還清醒的很,但是卻裝出和馮臣差不多的神情來,“小……小弟也是!天色已晚,小弟先告辭了!”
江峰往窗外瞟了一眼,揉著有些發燙的額頭,明明才是中午,這人都醉成這樣了麼?
馮臣又扯著唐輕塵磨嘰了一陣,最後依依不捨道別。
出了大門,唐輕塵快走幾步避開馮臣所能看到的範圍,撐著牆乾嘔了一陣。
“所以說酒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唐輕塵雖然沒喝醉了,但是不代表他喜歡酒的味道,當然這是在唐書顏捉弄他把茶換成酒之後才出現的情況。
回到客棧,把玉佩拿給展昭,聽展昭說了遍最新發現。
“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比武大會上做手腳了,不過酆都針對的到底是幾個人還是所有人呢?”唐輕塵說了一句,大會上人流縱橫,要是針對某一個的話,還真是很難防範。
“這次來的正道門派少主就有好幾個,如果把他們弄死了,正道肯定會抓狂的。”白玉堂說的不在意,真正的正道才不會為了個藏寶圖拼死拼活的去呢。
展昭摸著下巴,一旁紅衣的傷已經處理完畢,醒了卻沒睜眼。
“紅衣,這次又要麻煩你了。”展昭伸手在紅衣眼前晃晃。
紅衣嘆氣,“人人都說展護衛溫文儒雅心地善良,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哎,別這麼說嘛,想當時成都府……”
“沒問題,扮女人扮孩子都成啊。”紅衣一個翻身坐起來,萬一展昭真把他送到開封府問罪,他可就真成了鍘下亡魂了。
邰文軒的房間內,孫啟勝正在咬著嘴唇憤憤不平,從桌上的裂紋來看,他的怒氣遷怒了許多東西。
“哼,那個小白臉,下次我再碰到他,一定要讓他好看!”孫啟勝這下來了精神,衝著邰文軒吼叫,正過來的胳膊一動還在傳出絲絲痛楚。
邰文軒轉過身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能讓白玉堂好看你就不會這麼不好看了,回頭的瞬間恢復了義憤填膺的樣子。
“就是,孫兄,這次咱們一定會給武林一個大驚喜,倒時展昭和白玉堂誰都脫不了身!”邰文軒一拳捶在孫啟勝砸過的地方,整個桌子嘩的塌掉了。
門外,白玉堂和展昭壓著內力,跟著紅衣貼到門口偷聽。
“白兄,人家要給你好看呢。”展昭戳戳白玉堂,滿眼笑意。
“他怎麼也夠不上好看二字吧。”白玉堂又往展昭身邊挨近了些,還是看這貓比較舒服。
“是是是,什麼人能比得上白五爺您的風姿啊。”展昭揶揄了一句,在話音剛落的同時斜著踏開一步,避過擦著衣衫的掌風。
以白玉堂兩人的武功自然不會被發現,但是紅衣卻不行了,被兩人打情罵俏的以刺激,不小心碰上了房門。
“什麼人?”邰文軒提高聲音,警惕頓起。
展昭指指房門,拉著白玉堂躲到了樓梯拐角。
紅衣硬著頭皮,裝作慌亂的樣子推門進去。“對……對不起,妾跑的太急了!”
剛剛探頭出去的展昭一陣惡寒,要是不知道紅衣是男的還好,知道了還真有點受不了。
紅衣聲音婉轉,再配上那副柔弱的樣子,邰文軒眼前一亮。
“姑娘何事如此著急?不如進來喝杯茶休息一下?”邰文軒直接忽略了還在生氣的孫啟勝,笑著迎了上來。
“這……唉,要是天下男人都像公子這樣體貼就好了。”紅衣不愧是唱戲的,眼淚說掉就掉,舉著袖子半掩花容嚶嚶抽泣。
白玉堂把展昭拽過去認真的問他:“你有沒有耳塞和眼罩?”
“把你衣服脫下來捂上不就得了。”展昭今天對調侃白玉堂特別感興趣,在白玉堂發飆之前趕緊轉移話